这条主街道上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百姓,还有街道两旁各个酒楼,茶馆的窗台边也站满了人。
其中不乏游走四方,识得几分货的。
“这是蓬山族的令牌!”
“你没有看错吗?蓬山族的人怎么会掺和这种事情?”
“肯定没有看错,我上个月出去卖货碰见一个蓬山族的子弟,他喝多了酒把令牌给我看过,和这小子的长得差不多。”
“会不会是伪造的?”
“不像。你仔细看那个小子手上的令牌,上端的两边各有一块非常明显的金边。
我们离得远看得不清楚,如果那两块都是用纯金的话,那这小子的身份可就不一般了。”
青年听见周围人群的议论,不由得嘴角上扬,得意地笑道:“看来是有识货的嘛。不过,小爷我看你们几个这狗眼看人低的样儿,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
小爷我数到三,赶紧滚,今天的事儿小爷我就不追究了。”
那几个神主教的“大人”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但是并没有离开。青年望了望人群外面,果不其然,一大群穿着神主教服饰的侍卫提着佩剑围了过来。
乌泱泱的一片,大略数了一下,应该不下一百个。
“神主日”这种盛大的日子本身神主教派出来的神主使侍卫就多,一听闻这里有侍卫受了欺负,更是立刻都赶了过来。
在东海的地界上,神主教记不清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种欺负了。就是当年来的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朝廷大员,也只是举了几天的大旗,便灰溜溜地逃离东海了。
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又算什么东西?
换做别人这个时候不说求饶,至少也两腿打颤想着三十六计的最上计了。
但是青年依然提着他那只喝了还有一半的酒壶,摇头晃脑地笑看那些神主教的神使侍卫。
打开酒壶灌了一口,擦擦嘴边溢出来的酒,大嚷了一声:“别他娘的看戏了,下来活动活动。”
话音刚落,应声从青年一跃而下的那个窗口又接连跳下来十来个青年。
样貌不一,但各个表情轻松且带着一股子的傲气。
“废一个是一个。”青年唤了一声,便带头冲上前,一手拽了一个一刻钟之前尚还趾高气昂的神使侍卫,一人抓了一只手臂,看似轻松的一拧。
“咔咔”两声,紧随着两声惨叫,又卸掉了两只胳膊。
他也不管自己的那些兄弟们是怎么对付围过来的小一百号神使侍卫,看上去丝毫不担心十多个兄弟将面对数倍于己的神使侍卫。
“有什么好担心的?”
青年一边一个人把先前欺侮那对母子的七八个神使侍卫当玩具一样扔过来甩过去,一边喃喃自语。
“百八十号人,最多不超过四品,十几个从二品的要是这都对付不了,直接回去沉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