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堵的聂权无话可说。
没有办法的聂权,只能打开叶琳给自己的第二张纸。
看着上面的几个字,聂权决定在请一下。
可是就在聂权看纸的时候,凡天已经往下面走了,而更不好的是,凡天刚刚走几乎,王如龙居然从他的房间里面出来,和凡天一起走了起来。
聂权看到他们就要下去了,直接大声的喊道:“凡天...大师!”
“聂权?”王如龙回头看了看最上端的聂权,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凡天。“我需要先去吗?”
“你先走吧!”凡天转过身问聂权:“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聂权从高处一跃而下,来到凡天前面。
他匆忙的拿出自己身上叶琳交给自己的信交给凡天。“这是叶琳要我给你的。”
凡天迟迟没有接,甚至过了几秒后,直接推给聂权了。“何必呢?老衲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和叶琳真的很希望你可以来。”聂权说着就又将信递到了凡天前面。
凡天拿过信,看了看信里面的内容,从容却平静的说道:“既然你们两个人盛情邀请,那老衲就考虑考虑吧。”
凡天说完,见聂权许久没有说话,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师傅!”聂权对于凡天给自己的这个答案,很明显不接受。
凡天脚步没有停的回答道:“老衲已经受不起了。”
“您对我的照顾,以及无法报答的救命之恩,我恳求您以我父亲的名义,来参加我的婚礼!”
凡天这次停了下来,可是手里抓着的纸却早已经被他捏碎了。
“那我可能就更不能去了!”凡天说完,也不等聂权反应过来,就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无奈的聂权,慢慢的坐靠在黄金龙树之下,他拿出叶琳给自己最后的一张纸。
“既然做不到,就回来吧,我和宝宝都等着你回来。”
聂权看到这句话,鼻子一酸,拳头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彻底消失在了至上学府之中。
“凡天大师,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这次的婚礼会不会成功也是一个问号,但是聂权很希望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如果您不来,聂权会很伤心的,聂权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他虽然嘴巴上不知道说什么甚至说不出口,可是他会表达自己要做什么,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还希望您不要对自己的孩子生气。”
凡天看到叶琳信上的内容,也是很震惊,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看聂权现在的样子,很明显他很尊重叶琳,并没有看信里的内容。
而他真的希望叶琳能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的是什么,但是又不希望一个孩子的妈妈和一个和自己相爱许久分开。
如此矛盾的问题,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心里,他走,也是自己犹豫的选择。
而出了至上学府的聂权,还在寻找一个人。
一个让自己不敢忘记的人—曾缕珊。
要是没有她的存在,自己和妹妹肯定扛不住父母离开他们的头三个月。
寻找了很久,聂权终于在北极的一个山洞里面找到了她。
曾缕珊看到有人出现在自己前面,很明显有些害怕,她拿着自己手里的枪,不断的恐吓着聂权,让他不要靠近自己。
“姐!是我,聂权!”
“聂权?”曾缕珊脑子里面快速闪过这个名字,手里的枪也突然掉在了地上。
聂权看着如此苍老憔悴的曾缕珊,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面对她的怀抱,聂权也是心痛,不是欣慰。
“姐!为什么您要在这里?”
曾缕珊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而外面突然响起的痛苦的叫声,让她在自己怀里都发起了抖。
“怎么回事?”聂权直接开启意法,将整个北极都笼罩了起来。
痛苦的叫声之响了几声,而曾缕珊也突然摆脱聂权的怀里,拿起放在洞口旁边的绳子和棍子跑了出去。
而先一步到达声音来源的聂权,看着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血的人,很是疑惑。
“池杰!”曾缕珊后到,立刻将绳子绑在他身上,然后拉着他一点一点的朝着山洞里面走去。
“池杰?”聂权脑子快速的回想了起来。
很快他就明白了池杰究竟是谁了,他抱起雪地上的池杰,带着曾缕珊快速的回到了山洞里面。
“聂权聂权!”曾缕珊突然跪在他前面问道:“你现在能不能救一下他?”
“姐!”聂权一把拉起曾缕珊,蹲在地上给池杰治疗。
经过一番的治疗,池杰身上的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在治疗的期间,聂权也感觉到池杰身上的异样。
能够压抑住身上的黑气,还可以让黑气为自己所用,这个需要极大的意志力。
看池杰身上的伤,聂权断定他是因为无法控制黑气了,而伤害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邪傀!”
“怎么了?”邪傀很快就回答了聂权。
“帮我看看,池杰到底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