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有点印象,木倾晨迅速搜索着四个字,看完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定是了,她就是这种感觉。
还好不是什么心动和喜欢,左手食指在腿上轻敲了两下,她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回去,幸好不是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再面对时,心里有了答案,木倾晨的态度舒缓了很多,她甚至体贴地拿着吹风机走过去:“我帮你。”
丘晚乐的有人服务,坐在椅子上舒服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头发。
等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她睁开眼睛,莞尔道:“倾晨还想和我签合约吗?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想可以试一下,但条件要由我来定。”
有一瞬间,木倾晨以为对方是在说公司的新合同,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在丘晚满含深意的眼神里她马上就反应过来,是那个合约,上次那个关于床伴的合约。
不等过自己回答,丘晚就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张纸,一式两份,没有什么甲方和乙方,一直都是以双方的口吻来约定,只有最下面有两个签名的位置。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心底里发出这么一句感叹,木倾晨没有说话,默默看起了合约。
双方在合约期限内不得擅自公开与对方的关系,双方在合约期限内不得在外沾化惹草,双方不得无故夜不归宿,双方不得主动与别人传绯闻,还是熟悉地条款,只不是过上次是单方面的约束,这次是对双方的。
关键是最后两条也改了,变成了双方都要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创办,若有一方有了喜欢的人,或和第三人发生了关系,合约自动解除。
至于最后那条原本是木倾晨要支付一年五百万,改成了她要长期提供这套公寓的居住权,而丘晚则每年支付符合市价的房租,直指合约解除。
看完之后,木倾晨一脸不解:“什么都不要,你图什么?”
“图你啊,倾晨不也是什么都不要吗?”丘晚笑的明媚又大方,然后拿出签字笔写上自己的名字,似乎已经笃定了对方会同意。
图你啊~
缱绻又动人的生音,说出这三个字来让刚恢复冷静地木倾晨又乱了心跳,她闭了下眼睛,心中默念:这都是吊桥效应,这都是吊桥效应……
她接过笔,笔尖停了一下,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写完后又觉得自己太被动了,便又补了句:“房租就不必了,这套房子送你。”
“不,我们今后就按这上面写的办事,来,拍张照存档,免得你翻脸不认人。”
丘晚打开手机照相机,两个人各拿一张合约放在胸前,然后拍下了两人的第一张合照。
木倾晨冷着一张脸,任由对方摆弄,等到拍完之后,两人躺到床上之后,她看着手机里的对话框,面无表情地道:“我的照片呢?”
“你不需要,我不会违背合约的。”丘晚放下手机,眼底的笑意坚定又自负,她虽然骨子里不想做母亲要求的那个相府大小姐,但某些观念还是很传统的,甚至有着很强的责任心。
只要对方不说分开,她想这样一辈子,对这个女人负责,若最后不能相伴终生,那就一个人独自美丽,人啊,这一辈子给一个人就够了。
从前她对未来夫君的守则是:如果动了心,如果给了他就对他负责,也要他永远对自己负责。
而今虽然顺序反了,先给了对方,又动了心,那么她的守则就变成了:既然已经拥有了她,那就要对她负责,永远的负责,至于对方愿不愿意负责,随缘吧。
木倾晨不知道对方的自信从哪里来,她也没有去纠结,有没有照片并不重要,若真的出了问题,她自信可以解决。
灯关了之后,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木倾晨感受着被子下的空隙感,那是两个人睡在一起却没有紧靠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努力放空着自己的思绪,却糟糕地发现心跳越来越快,忽地,枕边的人探过身来,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丘晚伸手向下,唇角蹭着木倾晨的耳垂:“是不是心跳如擂鼓,感觉自己要被炸掉了,真不巧,我和你一样。”
蛊·惑着人心的话带着浅浅地热气喷洒在耳边,让木倾晨的呼吸变得轻缓又断断续续,她手指微动,紧紧抓住了睡衣的一角,结果下一秒睡衣就被扯开了。
‘啪’丘晚探身摸索了一下打开灯,然后低声道:“如此美·色,怎么能不欣赏呢?”
她喜欢看木倾晨红着耳根、羞着脸颊的样子,就像是一朵清绝的荷花,被调皮的晚霞染上了淡粉色,好看又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