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边的可玩性还是很高的。”
“如果你们有朋友的话,也希望你们推荐他们过来游玩。”
“我们当地人对外地人,是十分热情的。”
在我的无奈表情下。
摊主有些可惜的停了下来。
不是因为我叫停了。
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话说了。
苏晓楠看了眼相机上的摄像时间。
二十五分零八秒。
顿感无语。
能够这么不间歇的介绍自己家乡二十五分钟。
市政府不请他去做宣传。
真是屈才了。
“可是我们之前来的路上,好像看见了封条。”
“那是警察的封条吗?这边治安是不是差了点。”
我借口问道。
同时指着远处。
摊主连连摆手。
“不不不,你误会了,那不是警察的封条。”
“那是,那是……”
摊主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是法院的封条。”
摊主老婆及时为他解围。
“哦?为什么,那家人犯事了吗?”
见中年女人似乎懂的更多。
我又狠下血本点了不少东西。
摊主顿时喜悦跑去烤烧烤了。
“唉,那也是一家苦命的人啊。”
“这话从何说起?”
“他家那男的,原本是我们这边一个出了名的有钱人。”
“后来,不知道是朋友引荐,还是什么。”
“就跑去跟人学投资,结果听说赔了个底掉。”
“本来吧,以他家的资产来说,就算赔了不少,也能轻轻松松活过下半辈子。”
“那后来是什么原因呢?”
我追问道。
中年女人再次长吁短叹述说起来。
“还能是为什么,沾赌呗。”
“然后呢?”
“然后,那男的就把家产全都败光了。”
“听说后来,还跑去找了高利贷。”
“可是因为还不上钱,他还把媳妇和女儿一起抵给对方了。”
“真是畜生!”
中年女人啐了口唾沫。
眼神从同情转化为了厌恶。
别说是他,就是我。
也有想回屋子砍那混蛋八百遍的想法。
“那么后来呢?”
“后来?后来听说那男的跳楼了。”
“那他的家里人呢?”
“他哪儿来的什么家里人,家里人都给他卖掉了。”
我愣住了。
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在这之后。
苏晓楠又拍了几分钟。
就关掉了相机。
我们没再等着烤串上桌。
付钱后就将剩下的东西打包带走了。
坐在车里。
苏晓楠正要拿出相机删掉了那些占据宝贵存量的视频。
却被我阻止了。
我从他手中拿过相机。
开启阴阳眼观看起来。
虽说方才在地摊上。
我也有打开阴阳眼看过周围。
希翼能够找到一两个能够问话的孤魂野鬼。
摊主夫妇说的虽然足够详细。
可我并不认为那是真相。
或许其中另有隐情,或许有其它因素干涉。
至少,那应该不是全部的真相。
可惜,当时的我一无所获。
突然间,我的目光凝聚。
看向了一座房子。
那正是被法院贴了封条的那栋。
这附近基本都是二层小楼。
至多三四层。
没有高楼大厦,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
楼下搭配庭院,楼上有着窗户。
一道白色的影子在那二层小楼上一闪而逝。
连续按下几次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