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太子妃。”
见闻诺诺发呆,姚鹤晴嘴角上扬,好心提醒。
闻诺诺我行了一礼,然后回了自己的马车。
她的马车在前,姚鹤晴的马车在后。
“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一个太子妃么。”朗月趴在车窗前,冷眼看着东宫的华丽马车,没好气的翻白眼。
姚鹤晴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确是惊涛骇浪,她跟楚南倾也就几个月没见,他倒是速度,不但升了闻诺诺的位分,连孩子都有了,那她呢,她在楚南倾心里算什么?
“郡主,五王子那里来传话,他现在已经在在皇城的驿馆落脚了。”
就在姚鹤晴心烦意乱的时候,外头忽然有人禀报。
“他是死是活跟我们郡主有什么关系!”
朗月心中本来就有火,听了外头的禀报没好气的开口。
提起呼延醇来,姚鹤晴忽然释怀。
她跟呼延醇那比糊涂账正愁不知怎么跟楚南倾解释,如今楚南倾身边有了取代她的人,想来她在楚南倾心里也不过是可有可无了,那她跟呼延醇的事情,跟楚南倾也没什么关系了。
姚鹤晴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你说,那日呼延醇和拓拔眉到底有没有睡过?”
“啊?”朗月没想到姚鹤晴忽然问这个问题,为了不让姚鹤晴因为楚南倾的事情难过,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您要是认为拓拔姑娘和五王子是在演戏,那奴婢认为假戏是不能真做的,当初她是知道咱们在屋顶才故意做给咱们看的。”
姚鹤晴沉默片刻,瞥了一眼前头的马车,嘴角上扬:“吩咐下去,一会儿我们悄悄回郡主府,之后派个人通报闻诺诺一声就好。”
鸿门宴,她不是不敢去,而是没心情去,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诺诺在得知姚鹤晴反悔之后,气的孩子差点生出来。
大头跪在地上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太子妃知道,我们郡主身子骨一向不好,前几日下雨又吹了凉风,这身子就不大好,眼下回府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主子说了,等她身体好了,定要做东,好好款待太子妃,以报答您的一片情意。”
大头这话是朗月一字不差的教的,没有半点错处,闻诺诺就是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感受到闻诺诺愤怒且幽怨的目光,大头种种的磕了一个头:“太子妃要是觉得不痛快,不如打卑职一顿!”
闻诺诺身子一僵,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之前她确实有找借口收拾大头一顿的心思,如今大头把话摊开来讲,她再动手面上就不好看了。
“没关系,无忧公主的身子最重要,有机会我们再聚。”
说完,闻诺诺啪的放下车帘,冷声吩咐车夫:“回东宫。”
此时,姚鹤晴站在郡主府门口,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在吐蕃这么久,眼下楚南倾已不是她的良配,她竟然分不清哪是故乡,哪是他乡了。
“鹤晴!”姚鹤晴正在门口发呆,身后忽然响起周梓曦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姚鹤晴欣喜若狂,连忙转身去迎,目光无意间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姚鹤晴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惊喜:“你也有孕了?”
周梓曦笑着上前挽住姚鹤晴的胳膊,还来不及说体己话,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也,你是见了闻诺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