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前,他们三个还是举止亲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多年之后,一人身死,另外两人终是除了彼此最陌生的人。
温琰时常想,如果他不是青语国的人,他们三个会不会永远都是彼此互相牵绊之人。
自以为心若磐石,却没想到自己心志还是如此的不坚定。
“主人。”清竹不知从何时来到了这间房间,单膝跪在了温琰面前。
温琰回神,凉薄的唇微微抿着:“他没死?”
清竹轻轻的“嗯”了一声,头磕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请主人责罚。”
温琰蹙眉,声音压得极低:“是南萤吗?”
清竹慌了神,毫不犹豫道:“主人,不是南萤,是我技不如人,我甘愿受罚。”
温琰低眉看了他一眼,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飞镖,与当日茶馆杀死说书人的飞镖一模一样。
“咻”的一声,飞镖从他手中飞出,向着地上的清竹使去。
飞镖飞过他的秀发,顿时,一小撮头发掉落在地,清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清竹睁开眼眸,不解的看向温琰。
“清竹,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追究,明日是君译学院开学之日,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你混进去,拿帝云国的兵阵图给我。”
“遵命。”清竹说完,面无表情的退下了。
丞相府。
颜栖院。
容栖儿刚进入梦乡,却不曾想,门外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吵得她心烦意乱。
宋梓安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温琰,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那等我死在你手里再说吧。”温琰微歪着头,薄唇微微勾起,语气满是不屑。
“哼。”宋梓安冷哼一声,从窗户口离去,很快,在夜晚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琰盯着宋梓安离去的背影发愣,似乎有什么回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久违了许久的心痛再次传来,手里的杯子也拿不稳,“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呼吸乱了一瞬。
“琰哥哥,我听说你们青语国可谓是商之最强,改天你带我去你青语国四处逛逛呗?”
“瞎扯,青语国那有我们帝云国好?阿音,明日你的梓安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帝云国有多么的繁荣昌盛。”
多年之前,他们三个还是举止亲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多年之后,一人身死,另外两人终是除了彼此最陌生的人。
温琰时常想,如果他不是青语国的人,他们三个会不会永远都是彼此互相牵绊之人。
自以为心若磐石,却没想到自己心志还是如此的不坚定。
“主人。”清竹不知从何时来到了这间房间,单膝跪在了温琰面前。
温琰回神,凉薄的唇微微抿着:“他没死?”
清竹轻轻的“嗯”了一声,头磕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请主人责罚。”
温琰蹙眉,声音压得极低:“是南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