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容栖儿听了皖琼的担忧只是不为所动,只是挑了挑眉:“她不是应该不会来,而是一定,她恨我恨得要死,又怎惹自己心烦?”
“也对哦,小姐,你…”皖琼抬眸,刚好和容栖儿身后男子的视线对上,皖琼瞬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他的眸色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幽深如万丈悬崖,深不见底让人心惊。
皖琼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不自觉的在跳动,那一眼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许久之后,皖琼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尖叫一声。
一旁正等待她下文的容栖儿听到这刺耳的声音,皱眉看向她:“阿皖,你干什么呢?”
皖琼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般往后退了好几步,湿漉漉的眼睛里面装满了委屈:“小姐,你…后…后面。”
“后面?”容栖儿转过头,看着眼前一身金光闪闪,束发临风,腰间别着一个似乎过了许多年的护身符。
他脸上还带着一层层的薄汗,但是却没有之前的狰狞神色。
容栖儿微微歪头,冷声问道:“不知在下是何人?”
“本座之名,岂是你这种人可得之的?”温琰抿了抿唇,一双乌黑鎏金的眼不经意地向容栖儿扫来,傲气凌人,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
仿佛之前跟他不是同一个人。
今日真的是失策了,竟会让眼前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人看到他的窘迫。
“本座?”容栖儿丝毫不畏惧他的凌光,甚至有意无意的向他泛着寒意的眼眸之中看去。
容栖儿语气很是淡定:“不知在下可是入梦菀的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