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治的话，芜涣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难色。

嘴唇蠕动了半天，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芜涣，你有什么问题直说就可以了。”

“殿下，这霓裳羽衣舞的难度极高，两位殿下初练舞蹈，奴婢怕……”

芜涣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家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听闻这舞蹈有一定的难度，李承乾和李泰很是默契的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只是李治怎么可能会随了他们的心意呢。

“大哥、四哥，你们知道父皇最喜欢看什么舞蹈吗？”

在整个大唐，李世民最爱的舞蹈乃是霓裳羽衣舞的事情有谁人是不知道的。

更何况是李世民的两个皇子。

“当然知道，父皇最爱的乃是霓裳羽衣舞。”

听闻这个回答，李治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真是，既然你们练习的这个舞蹈是要表演给父皇和母后看的，那你们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诚意。”

“可这……”

见李承乾还有话要反驳自己，李治想都没想的就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们难道不想让父皇和母后开心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李承乾两人沉默了。

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治儿说的对，我们不如就趁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些惊喜。”

见两人上钩，李治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芜涣，还等什么呢，赶快行动起来吧！”

看着他们如此执着的想要学习霓裳羽衣舞，芜涣也只能配合的教了起来。

“奴婢先跳一遍，二位殿下先掌握一下节奏。”

脚尖点地、身子轻盈且飘逸，寝殿里的空间虽然狭小，但却没有影响到芜涣的半点发挥。

时而缓慢、时而迅速的脚步将整个舞蹈的核心表达的淋漓尽致。

此时的芜涣就像化身成了一只纯白的蝴蝶，令人充满好奇且幻想。

一曲完毕，几人久久不能从芜涣的舞蹈中回过神来。

感受到几人齐刷刷盯着自己的目光，芜涣害羞的低下了脑袋。

怯懦的说道：“两位殿下天，你们看清楚了吗？”

柔若无骨的声音穿进耳膜，几人顿时终于回过了神。

想到自己方才没出息的样子，两人心中多少有些尴尬。

“额…看、看清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不免有些心虚。

方才两人只顾着欣赏舞蹈了，哪里还注意的了什么节拍。

“既然两位殿下都已经看清楚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说着就为两人做起了示范。

两腿交叉、慢慢的向下蹲，手臂放松做出蜿蜒的感觉。

这套动作，芜涣做起来可以说是行云流水，温婉中透露着无尽的美观。

再看看李承乾两人，光是交叉下蹲就已经完全将两个人给难住了。

歪歪扭扭、身体毫无稳定性，给人一种随时都能趴在地上的感觉。

为了将这个动作做好，两个人的嘴角都在用力。

然而，他们的行为只印证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是有用的。

只见两人最后还是败给了现实，将腿给放了下来。

不过令人值得鼓励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因此而选择放弃，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便再次尝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