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干净的像是被人特意收拾过一样,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留下。如果不是盘踞在卧室的这两股咒力太多浓厚,一时半会消散不掉,我想对方连这唯一的证据也不会给我留下。
或许我可以去请教一下安室透。看看从身为侦探的角度他能看出什么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来的人不光是安室透,还配套附赠了据说是他师父的名叫毛利小五郎的大叔,以及一名显然还在上小学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不过比起小孩我更加头疼毛利小五郎——他看上去可不会是同意让我叫他小五郎的人。
“鸣。”安室透忽然叫我过去,于是原本无所事事靠着墙壁发呆的我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
他指着柜子里的杯子对我说:“你看这个。”
我下意识去感受它上面的咒力——自然没有咒力黏着在上面。但我知道安室透不会无缘无故的叫我过来。
我仔细的观察了杯子:“水珠?”
“是的。”他点头。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问。
他带着我又走到水池旁边。水池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盘子和杯子被整齐的码放在桌子上的滞水架上。
我福至心灵,“是有人故意把杯子藏起来的?”
“没错,而且做这个的这个人还非常的着急,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把杯子擦干净,便直接放进了柜子里。”安室透说。
“同时还说明了昨天这栋屋子里除了两名死者以外还有三个别陌生人。”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还极其自然的插了嘴。
我顾不上感慨如今的小学生都要出来做兼职真是困难,“昨天的话,我的同伴薄叶应该也在这里,但我不知道她具体是几点离开的。”
“你的同伴在哪里?”江户川柯南问。
“她的状态比较差,毕竟见了这种事,所以我让她留在旅馆里了。”
“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想起我走之前寒河江薄叶糟糕的状态,我不敢打包票。
“试试吧,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能够正常的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我们所居住的旅馆。我的手刚落到旅馆门的门把手上,楼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庞大的咒力。
是出现在城生家中那股陌生的咒力!
我来不及解释,匆匆甩下一句“别跟过来”,撒腿便往楼上跑。
循着咒力,我居然跑到了寒河江薄叶的房间门口。
我来不及敲门,拧动门把手——门没有上锁——我冲了进去。
寒河江薄叶捂着受伤的胳膊,靠在床边。屋内一片狼藉,枕头、床单散落一地,如同被人洗劫过。
“薄叶,你没事吧。”
寒河江薄叶摇了摇头,指着破碎掉的窗户:“她逃到外面去了。”
我跑到窗户便往外望去,只看到一片光秃秃的森林,连一只飞鸟的身影都没有看到,更不提咒灵的影子了。
我又闭眼感受了一下,咒灵的咒力已经消失不见。
“可恶。”
我愤愤的锤了一下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