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一样的生物不会产生恶意。
于是,泽羽也希望能找到跟自己一样的生物,想找到一个不会对自己产生恶意的同类。
他把一样的生物称为同类。
后来,他找到了,那是一个跟自己很像,比自己大的生物,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同类吧。
但等他靠近后,却发现这个同类身上也有恶意,而且还很浓烈,让自己很难受。
这是为什么,我们难道不是…同类吗?
这就是泽羽对这个世界最初的记忆,全世界都是恶意。
“你当时能活下来真是幸运,我那时候也很虚弱,帮不了你。”
“的确幸运,刚好遇到一只受伤的雪原狼,能让太田雄大多撑一会儿,暂时放了我一马。”
“最幸运的不应该是你们歪打正着地走出了雪原吗?”
“可走出雪原我也没有安全,他把我带到木叶村来,应该是想培养一个杀人工具吧。木叶村的人都喜欢玩这种把戏吗?以前一个太田雄大,现在一个团藏。”
“谁让你是一个十几天不吃东西也饿不死的小怪物呢?太田雄大被那次经历吓破胆了,不愿意再当危险的忍者了,在发现你的天赋后,就想把你培养成赚钱工具。”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死了呢?”
“你猜猜。”
“你干的。”
“嘻嘻!聪明。他回来养好伤后,就去翻阅了暗部的秘技,找到一种可以控制人生死的禁术,想用在你身上,这样就不怕你成长起来后脱离他的控制了。”
“然后呢?”
“然后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想在你熟睡的时候意图不轨,所以作为你的守护神的我,就来了个英雄救美,趁他全力施展禁术的时候,用精神力干扰他,让他查克拉暴走,变成重伤,
还在他精神世界种下精神暗示,让他浑浑噩噩的,最后就病死了,让那些医疗忍者也看不出来什么。”
“那真是…谢谢。”
“那你是要谢谢我,帮了你那次,我可是沉睡了好几年!说吧,怎么谢?以身相许还是做牛做马?”
“……”
“开个玩笑,咱俩谁跟谁,不用谢。”
“……”
“你既然知道这个太田雄大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每年都来祭奠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告诉自己不要忘了世界的危险吧。”
“那以后不来了?”
“不来了。”
泽羽放下手中的白菊花,转身离开了墓园。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墓园看看这个墓碑,泽羽总归是带了花来。
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来看过这个死了六年、平平无奇的中忍。
那个拿走他留下来的抚恤金,自称是他远房表弟的男人也没有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