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上去,只得等来日方长,届时一一报复回去。
因为她现今的地位比兄长还要低许多,身份略尴尬,若贸然上前,只会连累兄长。
渝是乎,七八岁的素清眼睁睁的目睹了恶劣太子欺压兄长的全过程。
翌日,小素清借着个子矮,瘦瘦小小的,并不容易引人注意。
于是猫着身子溜进御膳房内,趁御厨们都在掌勺,奴仆抑或在忙碌,无一人注意到自己的空档,从腰间丝绦拿出夹在其中的一小叠纸包,并打开里边装着的粉末,悄悄的洒进今日东宫那边的饭食里。
事后据东宫那边当值的小厮们背地里议论,太子不知吃了些什么东西,跑了一宿的茅厕。
小素清听到后,才心满意足的展开宣纸,拿起沾了黑墨的羊毫笔,开始做今日夫子所留的功课。
她与兄长自小相依为命,为了帮助兄长脱离被太子欺凌的困境,素清一人在其中充当了许多的角色。
指尖微移,素清定定的瞧着笔电的二十六式键盘,微微蹙眉,犯起了疑惑。
这貌似比甲骨文还甲骨文的东西,原谅素清真真是第一回见。
盯着瞅了少顷,素清‘啪’的一声,将笔电直接给合上了。
再一抬眸,往电脑桌上连接液晶屏的键盘与鼠标瞧,素清的脸色直接来了个白转青。
这物件……人识否?
翌日。
旭阳东升,暖融融的金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呈直射的长条暖光洒在爵士白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