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街面两旁地店门口会各自悬挂数量不一的灯笼,今夜却看不到一盏亮色,一片黑黢黢的。
沈碧手里的灯笼所反射出来的光亮,却是那么微弱,被周围的黑雾紧紧包裹着,让沈碧晕头转向,不免生出无法言表的紧张压抑。
而刘大娘走在最前面,她的眼神却好像清亮如昼,脚下也是健步如飞。
沈碧紧随前往,不敢有一丝怠慢。
但刘大娘行走了好久,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虽然天色黑暗,方向模糊,但沈碧依照时间定论,无论是相隔一条街的县衙,还是相隔两条街刘元的家,即便是一来一回也已经到了。
沈碧的疑虑越来越重,忍不住问道:“刘大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刘大娘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牛一样的眼珠瞪了沈碧一眼:“走——快——”
沈碧被刘大娘阴冷的眼神,倒嘘了一口凉气。
平日里的刘大娘,一向和善,说说笑笑,总能给人快乐。
此时,刘大娘一改往日的性情,让沈碧全身感到冷飕飕地。
不过,沈碧与刘大娘一年以来地友好相处,信任占据了大半。
……
沈碧紧紧跟随刘大娘,七拐八弯,周围本来应该熟悉的建筑,现在却一个个变得模糊、陌生。
终于,远处出现了两盏红色纱灯,随着微风,摇摇曳曳。
一幢高耸的红漆大门也慢慢映入眼帘。
刘大娘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指着大门:“你——进去,吃——婚宴!”
“吃什么?”沈碧惊诧莫名。
刘大娘不由分说、急匆匆让她过来,就为了吃宴席?
这种不合理喻的事情,让沈碧的脑袋顿时感到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碧抬头再次望向大门,高耸而奢华,唯独没有牌匾,姓甚名谁,一无所知。
她自从穿越一年以来,整个云城的东城区几乎熟知能祥,或许这里已经出了东城。
可是,这非亲非故,婚宴吃的着实没有理由。
不仅如此,在随着刘大娘出门之前,沈碧隐约听见远处四更的更声响起。
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谁家会在深更半夜举行大婚的人家。
这一切的一切,匪夷所思,又透着诸多的诡异!
沈碧看着脸色惨白的刘大娘,内心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沈碧越想越心里不舒服,语气带着诸多地责怪:“刘大娘,三更半夜,你这是闹的哪出?一会救人,一会又吃婚宴,你当我很闲吗?你想干嘛,我干涉不了你,但我必须回家睡觉。”
沈碧转身就走,迎头被刘大娘急速拦截:“婚宴——心——肝——肺——找——”
这是什么意思?
找内脏?是猪狗的?还是牛羊的?
沈碧使劲地回味着刘大娘上气不接下气地话:“你的意思是说,去婚宴上找齐心肝肺?但这与救人有什么关系?”
刘大娘没有回答,仍然阴沉着一副死鱼脸,又指向大门:“去——找——!”
沈碧被刘大娘的一句话搞得云山雾罩,这救人就救人,搞什么心肝肺……
突然,还没想明白地沈碧,就被刘大娘伸手推进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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