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写好的文章，丢给起文书局后，他便不再过问，任由他们糟蹋。

……

煜中城很大，闲下来以后便值得慢慢地逛。李清明拎着一篮子水果，一边走一边吃，后面跟着小卡，两人路过一家酒馆，李清明问了一声：“喝酒么？”

小卡想了想，说：“东家允，便喝。”

李清明笑起来，一面往里面走，一面轻飘飘地说了一声：“允。”

两人走进酒馆，店老板是一个兔耳的女子，那不必说，是兔族了。她看到李清明，微微露出诧异的表情，上前招呼，安排了座位，又敲了一直朝李清明瞟的店员一下，瞪了一眼。这一幕被李清明尽收眼底，他不由得暗叹一声，人类身份在妖国的确不太方便……是不是该找个动物的耳朵给套上。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仅仅是想想罢了。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生活，李清明也渐渐了解了妖国的看待大郑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其实有些类似漂亮国的看天朝的。一方面，大多数妖类是瞧不起人类的，却又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妖国，实力最强的就是大郑，而且大郑曾经当过很长时间的第一，所以还有些害怕某一天大郑复兴。

但和漂亮国、天朝的关系还有一些不同。妖国和大郑也打过仗，结果是妖国赢了，如今大郑年年要交岁贡，两国的贸易往来也没有断，而且始终是妖国强势一些，那么顺带着国民的优越感也就来了。

煜中城有不少人类，大都是来做生意的，大都见怪不怪。但看到李清明后面跟着一个妖类的跟班，酒馆里的还是多看了两眼。

刚刚坐下，李清明就听到后桌的人在谈论跟他有关的事情。

“你看了那本西游记么？”

“嗯？是什么？”

“一本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