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闻言倒是没有多少诧异,毕竟要是任务如此简单,她又怎么可能获得重生的机会。
江澜在凌月阁的门口站了一会,到底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江洪氏见到江澜回来,语气甚是不善的说道;“你刚醒来,他倒是矫情上了,你还要送他回去。”
江澜闻言一愣,抬眸看向江洪氏的时候,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倒是把对面的江洪氏给吓了一跳。
“爹爹,您在这么口无遮拦的数落秦月寒,您就回家吧。”江澜开口说道,转身向着自己卧室走去。
江洪氏甚少见到江澜如此态度,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澜的背影。
她的宝贝女儿,竟然为了秦月寒那个小贱人凶自己,简直是反了天了。
但是,即便江洪氏的心中满是怨怼,但是这个世界赋予男人的贤淑本能,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即便是江洪氏这般市井刁民,心中也明白出嫁从妻,妻死从子的道理。
江澜进了卧室,伸手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一盒金玉软膏,转身又出了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澜站定了身体,转身对上江洪氏那张调色盘一般的面孔,到底是心有不忍,遂又转身走了回去。
“爹爹,月寒跪了一下午,您不管不问不说,他到底是我的主君,你骂他不也是折辱我吗?刚刚是我不好,不该跟您这般说话。”江澜开口说道,嗓音放得轻柔。
江洪氏闻言愣住,手指无措的拧着自己的衣摆,他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哎,澜儿说的对,是爹爹嘴巴坏,不该这么无遮无拦的。”江洪氏说道,眼神带了一丝泪意,倒是让那张画的恐怖的面容多了几分清俊。
江澜见他这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看出而来江洪氏此刻的不自在,打了个招呼后就向门外走去。
但是,这个身体到底是刚刚生病初愈,再次走到凌月阁的时候,脊背都沁出一层薄汗。
凌月阁里,秦月寒坐在床边,外套已经脱去,下身的亵裤被秦钟卷了起来,露出了受伤的膝盖。
“少爷,您真的同意江家主把那人迎回来吗?”秦钟开口问道,他半蹲在地上小心的用热毛巾擦拭了秦月寒的伤处。
秦月寒低头看向秦钟,那张俊雅矜贵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的无奈。
“她既然想迎那人进门,就是我不同意又能怎样?如今母亲在朝中逐渐失势,太女对母亲又多有忌惮,我要是再如以往那般任性,这凌都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拿我当借口来弹劾母亲。”秦月寒开口说道,眼神越发的暗淡了起来。
另一边,江澜在门口喊了几声,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就撩起衣摆自行跨了进来。
江澜在门口等了一会,没有看到人,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古色古香的卧室里,秦月寒褪去繁琐的古装外套后,只身穿白色内衬,一头浓密黑发散落腰际,笔直修长的长腿毫无遮拦的落入了江澜的眼中。
江澜见到这种场景,心中意动,竟是隐约有种不自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