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不久还是尊贵的小九皇女,如今就是一个咸鱼质子,让她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母皇给了她不少傍身的钱财,数数有好几车,整的跟她远嫁再也不回来了一样,虽然现在这情况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母皇虽然给了她不少钱财,这没什么问题,可却没给她安排抄着家伙的侍卫,导致她还没出云杏国就被劫匪抢了钱财,只孤零零剩下一个草车。
这草车还是特地为马带来的高级粮草,现在这草就被她百无聊赖的叼在嘴里,导致马的鼻孔时不时哼喘着粗气,像是表达对她的不满。
每次这马发脾气的时候,她就会把这高级草递到它嘴边,一边摸着它的鬃毛一边道:“也就你争气了,其他马都趁乱跑了,就你没跑,这草就便宜你了。”
马哼哼两声,继续咀嚼它的草,如果马能听懂她的话,定是要反驳的,不是它不想跑,是那劫匪不给它机会,独独没有把它的马绳砍掉,不然它就跟其他马一起跑回去了。
笑话,回去能天天享受马夫的照顾,还不用长途奔波,鬼才争气!
她现在身边就跟着几个小丫鬟,这帮劫匪真的是不讲武德,不仅把马放跑了,财物劫走了,连人都带走不少。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担心,那帮丫鬟被抢过去就成了土匪们的压寨夫人了,这个行当不是很好,容易被朝廷一锅端了,罢了,这也不关她什么事情了。
不过,赵懒还是写了一封信给母皇,一定要端了土匪窝,把这些宫女太监们给救出来,山林这边还是需要好好治理,这里的地形太容易让土匪们得手了。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子痛意,这手法,这痛感,简直太熟悉了,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这双手将她揪醒的。
她顺势擦了擦哈喇子,迷迷糊糊道:“别揪我,我就在这个棚子里休息一会,这就走。”
“你还想去哪里?”一个声音格外阴沉,听起来态度不好。
赵懒挼了挼眼睛,迷糊道:“母皇,您还活着嘛?还是我死了。”
耳朵边痛意更加明显,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疼!疼!疼!放手。”
“你再不醒就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