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荒时暴月’也是一时脸红,萧天狼撇着嘴、摸着下巴说道:
“五师弟,上次没来及问你,你咋叫这么个名字。”
‘荒时暴月’也学着撇了撇嘴,说道:
“咱家是孤儿,打小就在街上要饭,被东家捡了回去,帮东家放牧,东家就一直以‘要饭的’称唤。”说完就低下了头。
萧天狼一时身有同感,将‘荒时暴月’肩膀一搂,大声道:“你我兄弟到是同命,师兄我也是孤儿,也是被人捡回去养大,不过捡我的人是把我当刀使唤罢了。”
桌上二女也都是失去父母的,一时间一桌之人到有四人伤感起来。
文海见此,连忙举起酒杯,言道:“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这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众人举杯均是一饮而尽,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也不知是这酒暖人,还是人心暖人。
伤感去了,又扯回原话提,这‘要饭的’三个字却是不雅,清音就提议,让五师弟自家取个名字。
‘荒时暴月’一时就抓耳挠头了,这文化有限呀!这就求助的看着掌门师兄。
萧天狼一笑,指了指文海道:“本门中要说学问,除了四师弟外,文老当是最深,这事还要文老来办了。”
这掌门都开口了,文海也不好推辞,这就起身度步,想了一会儿道:
“五当家原来唤着‘要饭的’,把这‘的’字去了,要取音近,为姚,饭取音近为凡,可好?”
莫愁念了两遍,摇了摇头,轻声道:“这还是要饭呀,文老你再多饮两杯,再想想。”
文海连忙推辞,只言此酒珍贵,一日饮太多有点浪费,跟着又度起步来,步子一停又道:
“要不把两个字颠倒一下,叫范耀如何?”
萧天狼点了点头,清音没有作声,莫愁又道:
“五师弟信守诚诺,经时日久,千里辗转来到师门,可见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看取‘遥’字更为合适。”
萧天狼一听,正想点头,突的感觉不对。
范遥?!妈呀!不能呀!马上开口道:
“这样吧,师弟原来江湖人称‘荒时暴月’,这往后自是不能再用,但这也是人生经历,干脆取两字为名,我看就挺好的!”
掌门发话了,众人又重理思路,清音想了一想,言道:
“曾听师弟言过,小时孤独,常常一人在荒原看天望月,要不叫‘荒月’可好!”
众人一听,都是点头,当下又是碰了一杯,‘荒时暴月’也是高兴异常,这有了新的名字,就意味着新的开始了。
一场简单的酒宴就此结。
……
收下荒月之后,又过了些时日,这段时间,忠伯的作用完完全全的体现出来。
所以说,这术业有专攻,这大门大户的管理就是不一样,一切都井井有条,就连文海都跟在忠伯后面学习。
萧天狼等人,也把忠伯当做长辈看待。
这日忠伯找萧天狼拿了钱,又下山去了,这一次是要大兴土木了。
当夜,萧天狼做完晚课,合身躺下,想着自家门派越来越像个样子,心中高兴,隔了许久才慢慢睡着。
睡梦中又来到那一片蒙胧世界。
再次面对‘鼎人’萧天狼一下子就有绝决的信心,自己刚刚功力大进不是。
结果自然是大胜,金光碎片入体,再次增进功力,这一次连带着招法的领悟也是增加不少。
接下来该是领奖了。
“战胜自我,一胜”
《啸月剑法》
萧天狼骤然间骚包起来,哥这也算是有一门剑法了,终于可以潇洒了。
俗语有云:官府的弓、江湖的剑、强人的刀。
用刀的那是强人,说白了就是草莽,用刀的一看就是凶悍的,自己这模样就已经很凶悍,能用剑还是耍剑的好。
这‘君子剑’带在身上也是有段时间了,这还从来没有用过呢。
当下瞌睡也没了,乍然间精神抖擞,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拔出剑来,这就一招一式开始演练开来,待练到第四遍,萧天狼心有所悟,运起‘啸月决’来。
一时间,剑法精妙尽皆展开。
这啸月剑法以梅为题,其间更兼有夹杂了不少梅花、梅萼、梅枝、梅杆的形态,更兼有古朴飘逸。
梅树枝干以枯残丑拙而贵,梅花梅萼以繁密浓聚为尚,剑招也是如同一般,有时招式古朴,有时剑点密集。
特别是与‘啸月决’配合,剑法流转之间,便见雪花飞舞之姿,朔风呼号之势,出招迅捷,宛若梅树在风中摇曳不定,亦有塞外大漠飞沙、驼马奔驰的意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