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承一边在大哥身后左右躲避鞭子,一边喊冤:“我碰都没有碰她,怎么能说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躲避之余,钱文承瞥了眼站在院子里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就愈发觉得委屈冤枉。
亏他自诩风流浪荡才子,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个名声被一个小女子拿来诬陷自己。
说什么怀了他的孩子,要他负责,可他分明就没有碰过这个女人,负个鬼责!
不过,说到负责
钱文承眸光在那女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
女子腰如细柳,盈盈不堪一握,纤腰下的丰臀翘翘。
以他多年经验,此女是一尤物!
可惜,再怎么是个尤物,经过这一遭,钱文承对她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春琴一听钱文承这不负责任的话,抬眸欲哭不哭的望向他,“文郎”
“妾也是一良家女,若不是文郎说会娶妾为妻,妾如何会作出未婚有孕丑事?”
春琴红着眼抹了抹泪,咬了咬唇,柔弱道:“文郎如今得了妾的生子就不喜妾了,直说便是,可这孩子”
说着,她垂眸,双手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上。
“文郎,这孩子。”
“你闭嘴!”
见她越说越离谱,钱文承意识到不妙,赶紧转头看向自家老头子。
“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一看老头子的脸色越来越臭,钱文承慌忙解释,“爹,您老怎么就不信呢?这孩子绝不是我的,我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碰过她!”
“大哥,你快帮我说说。”
“”说什么?是不是二郎的,他哪儿知道!
唉!
现在还有外人在,怎么也不能让事情就这么下去。
“父亲,这事还是稍后处理,这位是陛下恩准来给母亲看病的。”钱文胜出声提醒道。
钱文胜这一提醒,怒火直升的钱父以及钱文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有个人。
“等会儿在教训你!”钱父瞪了一眼逆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