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萨德罗斯酒店 “吸溜吸溜” 徐玉将面碗放到茶几上,用卫生纸擦了擦嘴。 他叫拉冬,不,他现在叫徐玉。 徐玉揉了揉眉心,痴呆的看着抱着游戏机浴血奋战的绘梨衣,陷入了沉思。 那么,她又是谁? 时至如今,他已经忘记了太多了。 无数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但片刻之后烟消云散。 明月与幻之王,对,他是龙族亲王拉冬。 他记得,他应该有个妹妹,妹妹穿着白色的百褶长裙,踩着一双漂亮的高跟珍珠凉鞋,就宛如天使一般美丽。 “你是我的妹妹吗?” 徐玉向绘梨衣问。 绘梨衣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眨了眨好看的睫毛。 “或者说你见过我妹妹吗?”徐玉问。 他的妹妹叫什么来着 他忘记了。 绘梨衣在小本本上认真的写字,然后双手递给了徐玉。 “绘梨衣。” 徐玉抬头看着绘梨衣。 “好熟悉的名字。” 绘梨衣,似乎是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你是我妹妹,对吗?”徐玉有些紧张的问。 绘梨衣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 “对,你是我妹妹,我要保护你。” 徐玉恍然大悟,双手放到了绘梨衣的肩膀上,认真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绘梨衣有些懵圈,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会保护你的。 两个人傻傻的笑了。 在这个孤独冰冷的世界,你和我贴在一起,抱团取暖。 卡塞尔本部,中央控制室 墨绿色的数字海浪在巨大的屏幕中翻腾,谁拥有它,就掌控了网络的世界。 中央控制室只剩下了两个老男人,用盛满伏特加的酒杯对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把他交给我切片。”副校长大大咧咧地说。 昂热将杯中透明的酒液饮尽,感觉浑身都在燃烧:“他做的很好,不是吗?” 副校长在黑色的键盘上按下了重播键,绿色的数字浪潮变换成全彩图像。 少年在东京的街头浴血奋战,以诡异的刀术击败了刀术宗师拉面师傅。 他们的对战如同狂风骤雨,任何人都不可能插手。 最终,战斗以拉面师傅死亡,少年被刺穿胸口为结局。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少年仿佛开了锁血挂一般,满血复活了! 只是轻轻一指,就将带着白色面具的神秘人从人间蒸发。 “很好个锤子,你没看到了,那个神秘人很有耐心,他只出了一剑,一剑便刺中了徐玉的要害。这种伤势哪怕是你开了三度爆血,也必然是死去的结局。”副校长吐槽:“可是你看看他,他像是没事人一样,这合理吗?” “太合理了,这不就是我们寻找已久的屠龙者吗?”昂热不慌不忙的点燃了雪茄。 “科苏梅尔岛血战,你可以强行解释他是和皇一样的超级混血种,杀死一头次代种很合理。可是现在连上杉越这种真正的皇都死在了他的手上。”副校长说。 “正常,上杉越这个老东西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板了,而你看看我们的屠龙者,年轻的让我都有些嫉妒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上杉越的死就是理所应当。”昂热说。 副校长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昂热:“难不成学院里的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 “见鬼,这种流言是哪里传来的,让我知道了是谁造谣,一定用胡萝卜塞进他的屁股里。”昂热愤愤的说。 “咳咳,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副校长不动声色的保住了芬格尔的屁股:“你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在东京瞎转悠吧,蛇岐八家那五十亿的赏金到现在都还没有撤下来。” “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昂热说:“而且我也不认为蛇岐八家能把他怎么样。” “那小子现在就在东京萨德罗斯酒店,带着上杉家的姑娘过二人世界,刚才还点了一份中国北京炸酱面,可把酒店的厨师为难坏了。”副校长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学院一直在全力的帮他擦屁股,现在酒店门口应该已经站着几百个身穿黑西装手持柯尔特左轮手枪齐齐的杀上去了。” “蛇岐八家已经自顾不暇了,内三家源氏家主源稚生失踪了。”昂热说:“源稚生是蛇岐八家的少主,未来的大家长,整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什么时候失踪的?”副校长有些意外。 “就在徐玉迎战上杉越之前。”昂热幽幽地说。 “离谱,日本分部就像是能将阳光都吞噬的黑洞。”副校长说:“我能感觉到,黑洞的后面是某人在布局,一张惊天的大局。” “可我能感觉到,那个幕后黑手已经开始慌了,徐玉这柄利刃在刺向他的心脏,越刺越深。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将日本分部彻底扫平,让他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好机会。”昂热说。 “你说的简单,日本分部已经隐藏多少年了,鬼知道他们隐藏了多少实力,说不定已经可以和学院分庭抗礼了。”副校长吐槽道。 “如今的日本分部就像是一堆干燥的木柴,而徐玉就像是热油,洒在了木柴上,只需一点火苗,就能将蛇岐八家焚烧的干净。”昂热说。 “火苗在哪儿,学院里可找不出第二位和徐玉一样的怪物,你难道指的是加图索家的那个恺撒?可我看他的实力远远不够啊,或许那个自己找上门来的狮心会新生楚子航有这个潜力,只是现在还差的多。”副校长撇了撇嘴:“难不成你还指望学院把家底全押上去?” “咦,学院已经没落成这个样子了吗,我记得几十年前学院里一挑一大把,都是可以上战场和龙撕咬的好苗子啊。”昂热有些吃惊:“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有个学生吗?” “见鬼,你想干嘛?”副校长警惕的问:“他可是学院前所未有的级废柴,他去东京就是送死的结局。” “别慌,我又没说要他一个人去。”昂热说。 “谁带他去都没戏!”副校长说。 “那如果,是我呢?”昂热笑了笑。 “昂热,你的玩笑开的越来越扯淡了。”副校长嗤笑了一声。 “蛇岐八家就像一条野狗,只认打服他们的人。”昂热起身:“几十年来,除了徐玉,就只有我打服过这条野狗。时间过得太久,野狗已经忘记了它的主人,而现在,就需要主人再打服他们一次。” 交流群:775184849,欢迎各位看官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