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医院为中心,五百米的距离,你们设了七道防线。”徐玉淡淡的说。
“有吗,我怎么没看到?”路明非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顾视四周。
“不,是九道防线。”毕维斯微笑着说。
“你搁我这谎报军情呢?”徐玉说。
“第八道防线只有一个人。”毕维斯指向了医院的顶部:“狙击手。”
“狙击枪对低级的混血种还有效果,在顶级的混血种眼中就是个笑话。”徐玉说。
“他不是普通的狙击手。”毕维斯说:“獠牙。”
“他不是个杀手吗?”徐玉有些惊奇的说。
“獠牙是谁?”路明非问。
“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用一把炼金狙击枪将无数人送给死神刷业绩。”徐玉说。
“只要给出足够的价格,你让他带你去月球都不是问题。”毕维斯说。
“那第九道防线呢?”徐玉问。
“第九道防线,就是您。”毕维斯说:“没有人可以跨过您这道防线。”
“那我呢?”路明非期待的问。
“嗯我们还是进去吧。”毕维斯选择绕过这个话题。
路明非:
推开医院的大门,徐玉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中世纪。
四周都是暖色的墙壁,悬挂着十五世纪欧洲的油画,壁炉里烧着木炭,但却没有呛鼻的烟雾。
酒红色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角落里居然还有一架黑色的钢琴。
“你确定这里是医院?”徐玉挑起了眉毛。
“当然是医院,您请跟我来。”毕维斯在前面带路。
巨大的旋转楼梯矗立在中央,顶部和用彩砖拼接而成的天花板结合,连接着每层楼的通道。
三人踩着木质的台阶,走到了对应的楼层,又穿过甬道,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伊丽莎白的病房。
“小姐直说要见徐先生,我和路先生在门口等着就好。”毕维斯歉意的说。
路明非看向了徐玉,徐玉微微颔首。
他轻轻的敲打木门,门后传来“进”的清冷女声。
徐玉推门进入,伊丽莎白半躺在病床上,手中翻阅着一本纸面发黄的书籍。
徐玉关上了门,扫视四周。
这位女富豪的病房出奇的简洁,一张小小的床头柜上叠着几本书,而白色大理石的窗台上摆放着一个花盆,淡黄色的郁金香挺拔。
“你在找什么?”伊丽莎白合上了书籍,把视线放到了徐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