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好开心的只有她们自己,孙家父子俩都要忧愁死了。
江清雪脾气好对夫郎好又吃苦耐劳会赚钱,他真是巴不得把儿子塞过去但做正夫怎么也比做侧夫好。
本以为那会儿这个正夫跑了他儿子终于有了机会故这些时日老叫儿子去与江清雪说话没成想这人又回来了。
哎。
“韩儿,你去问问清雪晚饭来不来吃,她们家的灶台几日未用,说不定都生灰了。”
午饭虽被拒绝了,但他也没放弃,仍想着晚饭呢,再探探口风什么的。
“哼,人家夫郎不在的时候都不乐意来吃现在回来了怎么可能还会来吃嘛。”
孙锌韩颇为不满,孙父却看了他一眼只严肃的说了句听话。
父亲对他寄予厚望既希望他过得好又希望他嫁的人家能帮衬着点他们家。
孙锌韩抿抿唇还是出去叫了。
他对自己并非没有信心他生的好看,说话又好听,不像江清雪的夫郎似的十分木讷不爱说话只是搞不明白江清雪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夫郎。
可他殊不知林远笙并非不爱说话,只是不爱与旁人说话,他的话只会跟江清雪说,谁又能受得了喜欢的人这样明显的偏爱与区别对待呢?
今天天气不错,江清雪与夫郎重修旧好,觉得生活又有了希望,不再是之前那样一眼望不到尽头,又开始收拾起了自己那堆木头,她想好生赚钱,以后带林远笙过好日子,给他买大宅子,还要专门开一家点心铺子,他什么时候馋了就能过去吃。
但也不可以吃太多,吃多了会牙疼。
母胎单身二十七年原主二十二岁江言二十七岁的女人,一朝有了个娇娇软软的小夫郎,可不得日日疼着宠着?
于是她自己坐在外面雕木雕还不算,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一使劲儿将对方也抱起来,到外面陪着自己坐。
林远笙走那天没带什么衣服,除了身上穿的,就带那一两银子,偏偏人在外面,穷怕了,也舍不得给自己买厚实衣服,这可叫江清雪摸出来后一把子心疼,一边心疼一边教训他。
“以后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林远笙立马乖顺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他以为妻主不要他,才走的,结果妻主要他,他白白就损失了一个月能缠着妻主的机会,这还不算,屁,屁股都要被妻主打烂了。
以后是再不敢做这些事了,林远笙想着,害羞的低下头,露出一截白嫩好看的脖颈。
江清雪又拿出厚厚的披风,将林远笙好生包裹起来,这才让他在外面坐着。
林远笙喜欢坐在妻主旁边,即便妻主不搭理他,可能看着妻主,他就觉得开心。
只是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孙锌韩又从对面走过来,立在江清雪面前,即便他身子娇可还是挡住了一部分阳光,江清雪皱眉抬头,似是询问他有没有事,又好像是在叫他走开。
孙锌韩便扬了扬下巴,“喂,我爹说你的灶台可能落灰了,问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江清雪:?
我夫郎都回来了我去你家吃个锤子,夫郎做饭不香吗,落灰了擦擦不就好了?
“谢谢孙叔好意,我就不去了。”心里虽烦他们老叫她吃饭,嘴上却尽量客客气气的。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爹是好心!”
对方像是气急败坏一般。
“行,那多谢你爹好心,只是我晚上要跟我夫郎一起吃,就不去了。”
江清雪烦极了这孙锌韩,偏偏他年纪也不懂事,她一二十多岁的长辈,能跟人一般见识吗?
孙锌韩皱了皱鼻子,似乎想不明白,明明有可以白吃的饭为什么不吃。
“那你把他也带上不就好了。”
不是江清雪的错觉,而是孙锌韩确实,对林远笙不太尊敬。
这个想法刚一出来,江清雪脸色立马沉住,抿着唇十分不悦,“我们自会做饭食,便不劳孙公子费心了。”
“你,你你!”
孙锌韩眼睛都给气红,只觉得这人也忒不知好歹了些!
“哼,不吃就不吃,又没人求着你吃。”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江清雪,总是忍不住闹小脾气,可这人,却不是自己的母父,面对他的小脾气不会有一丝纵容。
真讨厌。
孙锌韩被江清雪气走了,江清雪还烦他烦的要死,这什么人啊,吃自己给夫郎买的糕点。
她一向小气的很,人家吃了她一点东西她都要念念叨叨好几天,林远笙比起她来都要大方些,反而能空出手安抚一下江清雪。
“没事的,妻主不要生气,我晚上给妻主做好吃的。”
林远笙揉捏着江清雪的肩膀,小声与她说。
江清雪偷偷用眼尾看他一眼,快乐的应了。
她忙活着做了一下午的木雕,弄出来好几个,林远笙就在一边看着她弄,也不觉无聊,眼里闪烁着星光。
妻主太好了,她是他见过最好的女人。
“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