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宣家主宣德赶到的时候,看见顾长歌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但眼里却是透着从容不迫,还有一丝志在必得
也怪不得那宣德能当上家主,眼力见可谓是毒辣至极。见顾常歌那气势也是知道应该是有几分本事在的
“想必你便是揭了榜的顾大夫?老夫是宣家家主宣德,老夫就有话直说了,顾大夫你真能救我儿?”
宣德也没有心情再客套了,昨夜被那天杀的江湖游医将他半条命的儿子医的奄奄一息
他儿子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太医又来了几轮,都摇头表示只有三天了。
“宣家主,我既然敢来这里,便说明我是有些把握的,令郎我一定竭尽全力救回来”
“好,你若能将老夫的儿子救回来,宣府许你提三个要求。”
“宣家主,常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前几天您府上抓的几人中,有我相识的,实不相瞒我是为他而来…”
宣德听常歌第一句还以为她是狮子大开口要更多好处,没想到竟是这等小事,大手一挥,不甚在意
“这有何难,全放了便是!”
“既然如此,请宣家主带路”
“顾大夫请”
顾常歌便很快被宣德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刚一踏进那屋子便有一股子浓厚刺鼻的中草药的苦味直直往顾常歌鼻腔里钻去,窗户全部关的死死的,房门在他们进来后也被几个丫鬟迅速关上,窗台上还有几个火盆子熏着艾草,无法流通的空气让这屋里沉闷又平平多了几分病气。
顾常歌被熏的直皱眉头,出声喊道
“将这窗户通通打开,人没死也要被这气味病死了”
几个丫鬟听着顾常歌这话纷纷为难的看向了宣家家主
“家主,这……”
“罢了,你们便听顾大夫的。”
“是”
随着丫鬟把窗户打开,气味才纷纷往外面涌去,空气稍微好闻了许多,床上的人又咳了两声,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
顾长歌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床边的木椅子上,将那宣家少主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手就搭在了宣家少主的脉搏上,细细的诊着。
周围的人皆是屏气凝神,不敢发出意思声音,尤其是那宣德家主,双手因为紧张已经微微握紧颤抖着
好一会才看到顾常歌把手移开
宣德家主就急急开口道
“如何?顾大夫”
顾常歌眼睛都没抬一下
“能救,能否请德宣家主给我准备一套七十四根长短相同的银针”
宣德一听这话,热泪盈眶,天知道他这些天听到多少人说他儿子没救的消息
眼前这姑娘说能救,岂能让他不激动
激动的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好,好好好快去!快给顾大夫备针”
“另外拿纸和笔,把我说的药方都记下,把药的抓好熬着”
“还不快去,一切按顾大夫说的办!”
不一会银针就被人送了过来,顾常歌让人把那宣家少主上衣扒了,一针一针的往那胸口上扎去,看的宣德家主的心的是灸的不行
要了七十四根银针,扎了七十四根银针,待最后一根也扎入宣家少主体内,顾常歌才站了起来,拿了一块方巾擦起手来
“宣家主,这针扎半个时辰即可,半个时辰后我再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