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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要怀疑人生了

虽然行为是有些不齿,但如今被父皇丝毫不讲情面地当众戳穿,李君湳一时间不由得又羞又急,满脸懊恼地气道:“父皇,是湳儿任性,此局弃权便是!莫要迁怒于尚书!”    言罢瞪圆了水眸,恶狠狠地扫视了一圈四下,看谁日后敢就此事多嘴多舌,议论是非,本公主可是会要你们好看!见众人纷纷噤声,这才气定神闲地坐了回去,权当个没事儿人似的。    贵妃娘娘很是伤神地揉了揉太阳穴,造孽啊。    年今夕沉默良久,感慨万千,喃喃自语道:“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有其兄必有其妹……”    这复制粘贴加强版的厚脸皮和烂脾气,简直是突破了一定的境界!    感受到身旁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顿了顿,补充说明:“知错就改,勇于担当,世人楷模,国之栋梁。”    李君泽不语,这也有些夸张了。    皇帝叹了口气,自己不顾皇家颜面,当众揭穿她,为的就是想要挫挫她的锐气,奈何……这个蠢丫头,简直是皇室不幸!    有些头疼地摆摆手,叫那老尚书坐了回去,低头取了最后一张,挑了挑眉,吟诵道:“逢见孤云客东都,正自绰约睡亦无。顾曲唤船闲送罢,笔梦盟约过重湖。这一首倒是很有意思,又是谁的?”    四下交头接耳,却见蔺沧之自众人之中,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清亮道:“回陛下,是微臣之作。”    “朕先前言及,此诗要以花为题,你这诗作通篇下来倒是意境空远,但字义皆无关花字,却是为何?”皇帝换了心情,笑吟吟地看着他,神色间并无不快。    蔺沧之微微拱手,含笑答道:“微臣所书,是为心之所往,虽非尘俗玉英,却是梦中芳华。”    年今夕低头略一沉吟,果真是个文化人,既然不是俗世之花,难不成是天上仙瑶?    卧槽……天花?    “噗呲……”年今夕忍不住被自己的脑洞逗乐了,声音倒是不大,然而抬眼却正对上蔺沧之直直投过来的目光。    那色泽,温柔到有点戳心窝。    看台上的皇帝又是一番赞誉,蔺沧之自然也是入选了,蔺相那片一时间很是热闹。    然而年今夕并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从那目光中回过神来时,却敛了笑意,慢吞吞地低头在手心划着什么,心里莫名有些悲伤。    这人心,果真是难以捉摸,可惜呐。    “想我朝数百年历史,历经多少代先人昃食宵衣,抚定内外,才得以开创今日这般河清海晏,物阜民丰的太平盛世。”皇帝看向底下众人,忽然长叹一声,将方才入选的诗词交付与一旁的总管,端起酒杯来饮一口,发自内心地感慨一番,“如今朕也上了年纪,有时闲下来,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思绪万千,五味陈杂溢满心中……”    年今夕不解其意地抬头,突然抒情?    转而却见底下百官顿时收起了笑容,随之附和,一声高过一声,更甚者竟低头以巾拭泪。    年今夕更加疑惑……突然感动?突然泪崩?    皇帝见前情铺垫似乎是够了,话锋一转,抛出了正题:“这第二题,不妨便以思字为题。”    思。    这一字,意味众多,包罗万象。范围显然比之前大了不少,看起来是容易了,但题目毕竟太过主观,想要正中皇帝心里所指的那一层意思,反而是更加困难。    年今夕饶有兴味地四处张望,见动笔者较之前那轮多了一倍不止,连太子和李君泽也各自取了笔墨,开始低头酝酿,李君渃倒是和她同出一辙,抻着脖子只等看戏。    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她转了转灵动的眸子,娇俏一笑,抬手从鬓间摸了一根簪子下来,心一横,咬着牙就要往大腿上扎……    “本殿劝你……”    只听到前半句,她手上一抖便落了空,麻麻!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什么也没有看见!    李君泽方停了笔,忽然侧转过脸来看她,眸色深深,片刻才出声言道,“还是早些动笔为妙。”    “为何?”年今夕强作镇定,手里握着簪子保持微笑,感觉压在桌子底下的腿还在微微打哆嗦,抖抖抖个不停。    当众自残这活计不好干,本来就提心吊胆的,实在是不经吓。    不过,作为一个半仙怎么老是在紧要关头掉链子,会不会太邪乎了,心里也真的是好怕怕!    “因为父皇讲究事不过三,第三场必然是放出压轴之题。”李君泽淡淡回她,略顿,怕她听不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要在一二两场的入选者中进行比试。”    “那又如何?民女无意参与这场诗会,错过便错过了。”年今夕无谓地耸肩,还以为是什么缘由,不过这家伙居然会好心提醒自己,难不成是想要和自己一较高低?    无意参与?李君泽静静看她一眼,眉梢略挑,而后便回过头去,未再多言。    “年姑娘?”    身后忽而传来极其低微的一道女声,年今夕不动声色地收了手上的簪子,缓缓转过身去,瞧见一名丫鬟正跪在她身后不远处,抬头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这模样似乎有几分熟悉,脑海中倏忽闪现出那日与何卿折交谈的景象来,当时送自己出入何府的,便正是这名丫鬟。    看来,是那何大小姐支使过来的人。    好在周遭的人都在埋头写诗,表情虔诚,念念有词,紧张程度堪比高考学子,也没什么心思注意她。    年今夕伏低了身子,缓缓朝那边跪爬了几步,左顾右盼而后道:“怎么,何小姐有事找我?”    千荷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团,偷偷塞给她,低声嘱咐道:“这是我家小姐交托给您的,劳烦年姑娘一阅。”    卧槽,这丫鬟都亲自过来了,居然还要搞书信这么神秘的一套,就不能捎个话么?    年今夕微微蹙眉,却还是背对了人群,小心翼翼地将那纸团展开,只见其上书写:“应阁下当日所言,卿折现愿以一诺,换得二殿下方才诗作,切谢。”    哦,怪不得行事如此隐秘,此事还真是颇有些羞于启齿啊。    咦,等等?    她眨了眨眼睛,依照何卿折的才华,不说如何艳惊四座,也肯定不可能作不出诗来,为什么要特意用掉一个请求,来向自己换取李君泽的诗作,这有点讲不通啊!    千荷见她走神,目光中不由得带了些催促之意,提醒道:“年姑娘?”    “你在此稍等片刻。”年今夕冲她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嘱咐,继而迅速转身回座。    管她呢,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又不难,不换白不换!    就是稍微有点近视眼,离得太远,字都糊了看不清,你得等我趴近点看看,才好写给你啊……    她稍稍抬起桌脚,朝李君泽的方向挪了挪位置,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后背出神,在旁人眼中看来,颇有些望穿秋水的架势,透着一股子莫名的诡异。    待瞧见他纸上的诗句后,年今夕也来不及品味,在心中默念了数遍,又借邻桌笔墨,撕张纸条依样写了下来,而后揉作一团,回身朝那丫鬟使了使眼色。    我扔——出去了!她接——住了!好,简直——完美!    见丫鬟收了纸团便匆匆离去,年今夕笑笑,转过身来,正对上李君渃不解的目光,顿时吓了一跳。    “你竟然替人作弊?”李君渃眨了眨眼睛。    “我没有……”年今夕也跟着眨了眨。    “什么没有,本殿分明瞧见你和别人鬼鬼祟祟地传了纸团!”他随手扔了颗葡萄进嘴。    “……”是真的啊!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解释,简直欲哭无泪。    李君渃冷哼一声,继而又有些好奇,伸脚蹬了蹬她桌子,笑容里透着些邪气,追问道:“方才没看清就走了,那小丫头是谁家啊?”    他唾一口葡萄皮,其实不问也知道,定然是城里那些没什么才气的官家小姐支使过来的,要么就是和那何家次女一样抢着出风头的货色……也不看看自己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居然也好意思和何卿折相比?    “是……是我一个远房表亲。”年今夕只觉得喉咙处堵着一口老血,方才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现下好容易有点空闲,正要拿出簪子来,被他这么死死盯着,又不好动手了。    她不禁泪目,忽然觉得那团子谁吃都行,千万不要是李君渃这个小魔头就好!    妈个叽,真的是好想揍他啊!    可是又怕自己会痛……简直快要烦死了。    转眼间,半柱香的时间又过去,总管看了看皇帝,得令后略一抬手,底下的宫女们便将众人的大作依次收了上去。    皇帝低头挑选出来几份中意的,却不似方才那般仔细鉴赏,而是又回头将所有纸张统统翻阅了一遍,拧了眉头,四下张望道:“年今夕,所在何处?”    哈?突然点名?    四周又开始交头接耳,有些人早先便听过年半仙的名号,也有些还不知此人是个什么来头,但无一例外的,都不知晓她今日竟然也在这宴席之上。    年今夕猝不及防,连忙站起身来,朝着看台施了一礼:“回陛下,民女在此。”    “为何方才这两轮诗赛,你都未曾参与?”皇帝面带不悦之色,沉声质问道。    “民女才疏学浅,不敢在陛下跟前肆意卖弄……”年今夕硬着头皮回道,似乎听见了身前的李君泽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皇帝冷笑一声,面色更加不快,伸手指道:“你若真是才疏学浅,朕又如何敢将少傅的位置赐给你?无须多做解释,年今夕,下一场比试,必须作答!”    “是,陛下。”看来卖乖这招不好使了啊……实力尴尬。    四下安静到窒息,皇子们更加窒息。什么,少傅?    年今夕单手掩面坐回原处,得,原本只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现在倒是好了,有一千双。    好嘛,不让她扎就不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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