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下起大雨。
噼里啪啦敲打得窗户直作响。
姜时拧起眉,伸手去推男人的头,重死了,昨晚她虽然没被吃掉,但距离吃掉不过隔着一层布。
史上最无耻的人,莫过于眼前这个人。
昨天还在感叹他,其实没有很不好,他还有很多优点,结果才不过几小时,他就变成另一个人。幼稚,无耻,……
“南宫玦,你给我醒醒?”万分艰难腾出一只手,去推睡成一头猪的南宫玦,姜时觉得自己像个大枕头,壕无人性睡了。
手臂都酸麻不止。
“南宫玦,你是猪吗?”姜时恼怒,一气之下居然一巴掌打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顿时南宫玦蹭睁开眼,杀人的目光,“女人,你找死?”
姜时也不怕,“南宫玦,你快起来,我被你压到手臂发麻了。”
南宫玦一低眸瞥见自己把她的手臂当枕头睡,一下抬了抬头,姜时立即就把手抽出来,甩甩手臂,“南宫玦,你的睡姿比一头猪还差。”
“你说什么?”南宫玦长指一捏着她下颌,“谁是猪?”
姜时下意识皱眉,不忿气顶回去,“谁接话谁就是猪!”
“说我是吧?”南宫玦深目闪现趣味,伸手到姜时的腋窝,挠挠。
姜时顿时往后缩去,“哈哈哈……南宫玦,你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其实这个治小野猫的技能,还是昨晚发现。
“敢不敢说我,睡姿像一头猪?”南宫玦从后背抱住姜时,咬着她一一丝碎发。
姜时哪里还敢说他,当下认输,“不敢了,不敢了。”
“这次不敢,还是下下次都不敢了?”南宫玦也第一次觉得跟女人待在一起,不一定要做哪种事,才感到开心。只要还是那个女人,跟她做任何事都会感动前所未有的开心。
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都不敢了。”姜时自小就害怕被人挠腋窝,每次一挠,就浑身酥麻、
“真的?”南宫玦满意勾唇,在她唇上啄了下,“我抱你去卫生间洗漱。”
姜时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下床去。”
“嗯?是不是又要挠挠了?”南宫玦一个危险的眼神射过去,姜时努力深吸一口气,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松开,“那好吧,劳烦南宫少爷了。”
南宫玦睿智的目光不悦起来,“以后叫我宫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