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孜孜不倦的介绍完，目光再次打量起顾明全身上下。

意思很明显，你恐怕是hold不住这款香水的。

“价格......5999。”

顾明听完介绍接过女店员手里的红色小瓶子，打开闻了闻，再次失望的摇了摇头。

“气味很浓烈，但是还不够，不是我想要的。”顾明耸了耸肩，把红色小瓶子退还给女店员。

“抱歉，本店应该没有比‘红毒’更含刺激味的香水了，要不你去隔壁古驰看看？”

女店员接过顾明退还回来的红毒，依旧和颜悦色，没有显示出内心的不悦。

但是心里早以mmp了。

装，继续装。

红毒还不够味儿？

那好吧，请你去祸害隔壁古驰！

“算了不必了，我想我要的香味，世面上应该没有。”顾明再次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很无辜。

女店员看着顾明耸肩表示无奈的神情。

心中的郁闷顿时减轻了几分。

这家伙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你们调香师在么？”

“在的，有什么问题吗？”女店员本来内心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不过看到顾明认真的模样，女店员突然觉得，难不成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艺术家？

“能不能请她出来一下？”

“好的，那您稍等！”

女店员说着打开通往后台办公室的小门。

“杰西卡，来了一位艺术家，我已经无法对付了。”

女店员对着真在办公室里正在调试香水的杰西卡抱怨。

“艺术家？怎么了？”

女店员一五一十的详细的把刚才顾明的需求转述给了杰西卡听。

“垃圾焚烧厂？化学实验室？哦，天，我做调香师十二年了，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顾客需求？”杰西卡听了女店员的转述，痛苦的捂住太阳穴，片刻后，眼神里却露出一抹火热。“不过这种客户需求倒是挺有意思，我就喜欢充满挑战的事情，艺术家是吧？走吧出去会会这位客人。”

“你好！我是本店的驻店资深调香师，杰西卡，您的要求很独特，但您放心，我们迪奥公司肯定会尽力满足客户的要求的。

根据您刚才提出的要求，我们的的确没有能符合你条件的香水，不过你可以个人订做，订做个人所需的特制香水，本店的订做价格是1万起价。”

顾明面前的女子，大耳环，金黄夸张的染色，一声黑色液体服。

造型前卫，这个女人看上去应该有几分能力。

“对，刚才几款香水我都不喜欢，太淡了，我想订做一款气味特别浓烈的香水。”

“好的，请您把定制香水所需要得到前味、中味、后味写给我，就可以开始定制了。”

杰西卡不失去礼貌的笑了笑，拿起一个小本子和一只圆珠笔朝着顾明递了过去。

顾明接过杰西卡的圆珠笔，在指尖上玩弄了一会儿，便开始在小本子上奋笔疾书。

柜台前，女店员和杰西卡看着奋笔疾书的顾明，交换了一下眼神，女店员的眼睛里充满着无奈，而杰西卡的眼里却充满着期待。

“好了，你看看能做出来吗，这对我很重要。”

杰西卡微笑的双手接过顾明手里的小本子，好奇的翻开了小本子。

“前味：臭鸡蛋味（最好是生霉一个月了的那种），汗臭味（一个月没洗澡，没换衣服的那种。）

中味：垃圾焚烧厂味，化学实验室里化学试剂的味道。

后味：臭袜子味（至少穿了一周的）。”

杰西卡眼睛扫完这几行还算工整的字迹，再次认真观察了一下面前的顾明的脸部轮廊。

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并没有精神病患者，神情癫狂、面容涣散的特征。

也没有任何恶趣味，开玩笑，恶搞的神情。

反倒是里里外外透露这一股殷切而期待的神情。

“这...真的没有在做生化武器吗？”杰西卡内心叹了口气，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