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桑省他们一行人怀着好奇追前面的船。
从刚刚经过边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小哥。
“小哥他怎么了?”吴天真看到后立即有些担心的问:“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小哥他失血过多了。”王胖子解释道。
吴天真一听,忽然瞪大眼睛,“这么说这一路吓走尸蟞的血,都是小哥的?”
他们四个人也是沿着血迹,这才避过了尸蟞的追杀。
这会儿就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谁的血,这么厉害!
“你说水里的血?”王胖子一听顿时脸色怪异的说道:“那是杨先生割了手腕流的血!”
吴桑省看向此刻静静站在船头吹风的杨祀。
这背影,忽然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原来是杨先生出手,这么说那女粽子,也是......?”
老胡插话说道:“一开始小哥的血镇住了女粽子,
后来鲜血压制不住,幸好有杨先生及时出手!”
吴天真顿时好奇的问:“那你们看到杨先生是怎么出手的么?”
这吴天真初出茅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尤其是这种高手事迹,比他平时追看的话本都精彩。
问起这个问题,老胡和王胖子都尴尬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们也没看清。”
当时他们几个人都背对着粽子,谁也不敢回头。
自然的,就没人亲眼见过杨祀出手。
众人只知道,当他们回头的时候,女粽子已经跪在地没了气息。
对面的大奎听完,撇了撇嘴:“你们说的割手腕,那伤口呢?”
“伤口复原了。”王胖子耸了耸肩。
他和老胡两人相视一眼,也没法解释这个事。
大奎对他的话自然是不信,甚至对他们描述的过程都有些怀疑。
面对他的置疑,殊不知杨祀根本就不在意他怎么看。
杨祀说道:“懂得都懂,不必多解释!”
两艘船几乎一前一后同时靠岸,一行九个人朝着镇子边的山路走去。
潘子问了路人,镇子里只有一个招待所,条件比较有限。
“三爷,杨先生,这镇子通了电,虽然条件简陋了点,要不要先休息一天再出发?”
吴天真也提议道:“三叔,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再继续山?”
他说着也看向杨祀他们这边。
但此言一出,老胡直接就否定了。
“我们这一行太招摇了,最好不要住在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