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书院,房间,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嗯啊”
“痛”
“妲婍,你能不能轻点”
安知鱼娇躯颤抖,嗷嗷大叫,痛得咬着嘴唇翻着白眼,大汗淋漓,汗水几乎将她的衣衫浸湿。
“叫你逞强,这下手废了吧。”妲婍正在给安知鱼上药。
下午,安知鱼去劈柴,她第一次做这种粗活,纤细的玉手握着斧头,进行“啪啪啪”劈柴这种原始运动。
等她停下来,掌心出现拱起来的皮,痛得要命。
现在妲婍正在给她上药。
药一触碰到伤口,就疼得她嗷嗷大叫,痛得牙齿在打架,双脚抖动,身体流出香汗。
妲婍望着她:“我给你上药呢,摆好姿势,别动。”
安知鱼鼓着腮帮子:“算了,不上药了,疼死我了。”
“真的是,你以前没有劈过柴吗?”
安知鱼摇摇头:“以前这种粗活都是师兄干的,没想到手都起泡泡了,估计以后全都是老茧,我要嫁不出去了。”
她一边说着,痛得眼泪在打转,看得出来是真的疼。
“没事,过两天就好。”
妲婍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给她上药,最后给她的两只手包扎成蝴蝶结形状,道:
“弄好了,这药的效果很好,大概两三天就能痊愈,这些天别碰水就好。”
“我洗澡怎么办?”安知鱼皱了皱鼻子,望着妲婍。
“怕什么,隔几天不洗澡又不会臭。”
“不行,我得天天洗澡,每天不洗就浑身不舒服。”
妲婍满脸疑惑:“为什么?”
“哪来的为什么,难道我汗多还要告诉你吗?”
妲婍望着她:“???”
安知鱼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
“我流汗多,你看我全都是汗,湿湿的,你赶紧帮我擦擦。”
妲婍一脸古怪望着她:“姐姐,你确定这是汗?怎么感觉不像?”
安知鱼望着她:“你不对劲。”
妲婍同样望着她:“是你不对劲。”
两人大眼对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安知鱼最终败给妲婍无辜的眼神,道:
“折腾了一天,快要累死,我打算睡觉,我手不便,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嗯。”
“妲婍,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你睡觉不穿衣服,我才不跟你睡呢,我怕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妲婍,那本我师父变成了我哥哥后来成了我夫君看了吗?”
“谁会看啊?”妲婍红着脸道。
“呵呵。”安知鱼笑笑不说话,“你有没有问你师父喜欢样的女孩子?”
“他说漂亮的。”
安知鱼来了一句:“这说的不就是我吗?”
妲婍轻声道:“我感觉他说的是我。”
安知鱼转身望着她,笑眯眯道:“你有点不对劲。”
“是你不对劲,懒得搭理你,赶紧睡觉,我也要睡觉觉。”
妲婍将她的衣服脱掉,帮她盖好被子,放下帘帐,就往外面走去。
“记得明天早起,帮我穿衣服。”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