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听见没!你个下贱骨头!”
王构四得意要起狗尾巴起来,朝彭土厚重重踹了一脚。
彭土厚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是一阵的摇头,口里憋着话,但是又不敢当着王福添的面讲出来。
“你个贱骨头!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王构四替王福添不高兴,狠狠推了农夫一把。
吓得农夫缩着脑袋,不说话。
王构四更加狗仗恶主的架势,撩起袖子就准备暴打农夫一顿。
“诶!我记着他家有个十岁的姑娘,长得挺水灵的,他的地给收回来,到时我看他不得卖儿卖女,填肚子!”
王福添这句极具威慑力。
农夫吓得跪着朝王福添的脚下爬去。
“王少爷,使不得啊!没了那两亩地,我们一家五口就都得饿死!您行行好,去找别人,实在不行,今年我家多交一成租子!”
农夫向恶主求饶,这无疑是把媳妇的胸脯往色狼口里送。
王福添一脚就把农夫给踢开。
“就你那地,能给本少爷把租子交上来就不错了,还TM一成租子!今天你不做这证人,也得做。”
王福添朝王构四使了一个眼神,王构四只是一眼就领会了他的意思。
还是他们的老一套,整了一份借据,叫来家丁强行让农夫摁了手印,并以他家里人的性命为要挟,让农夫签了字。
王构四再在借据上写上三个月前的日期,做旧一番。
这下农夫三个月前,借了王福添他十两银子,利滚利,现在要还二十两。
王福添将他刚刚提来的银子收上来,放在手里把玩。
“跟本少爷玩!”
农夫眼里满是怒火,想着跟王福添同归于尽,可是被人摁着,半点力气也是使不出来,只能拳头无力捶打地面,在心里咒骂着老天,骂着老天怎么就不长眼睛。
王福添不浪费时间,跟农夫玩看他能坚持多久的游戏,直接拿来农夫的三个孩子,作为人质。
农夫含着泪,点了头,愿意做王福添的证人。
王福添把这件事情办妥了,太阳已经西斜天边。
王福添清点着从钱庄提来的三千两,很是不爽地骂道:“个下贱的佃农跟我玩,本少爷真的兴趣来了,玩得你生死都不可求!”
将银子往箱子里一甩,指着农夫骂,生起马成的气来。
突然书房的门开了,门撞在侧门上。
哐当一声。
吓得王福添跟王构四抖了一下身子。
两人都在纳闷,外面明明没有风,这门怎么就突然开了,就像是被人一脚踹开的一样。
赶来的家丁在询问过后,见王福添无事,便听王福添的命令,退下去了。
“没有二少爷的命令不许再进来!”
王构四给家丁摆官威,重重将房门给关上,并拉上门栓。
“少爷,这下就没有人打扰你了!”
王构四赶紧走回书桌前,笑着朝王福添点头哈腰。
王福添跟王构四丝毫也没有意识到——他们死到临头了。
两人盯着桌子上的钱,脖子上有个黄色的小纸人诡异地手舞足蹈。
王构四只说对一半,再没有人打扰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