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立刻全身被缚,身体直挺挺地扑了出去,跌了个狗吃屎。
五体投地状滑行几米,然后到达朱琰脚底下,与朱琰的靴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还没过年,为何行此大礼,那行你磕吧!”
朱琰俯视祝彪,然后用脚踩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踩到土地里。
朱琰此刻狠极了祝彪。
谁让这狗热的口头占自己未婚妻的便宜。
不仅如此他还威逼利诱。
要是自己来晚点儿,说不定这狗热的就成功了。
朱琰残忍地踩着祝彪头颅,纯粹就是羞辱,所以并没有使出太大力气,否则他使出半成力气都能将祝彪的头颅踩爆,脑浆子都能给踩出来。
祝彪这家伙拼命梗起脖子,想抬起头来。
朱琰怎能让他如愿。
他抬起来,朱琰给他踩下去。
他再抬,朱琰再踩。
再抬,再踩。
好像在磕头。
如此这般不知道磕多少个头。
祝彪这才学聪明,就地一滚,一把快刀自下而撩来。
这招阴毒地狠,直往朱琰小弟处招呼。
触不及防,眼看就要中招。
那边扈三娘一声惊呼:“小心!”
再看时,那柄快刀已经被朱琰用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
扈三娘这才嘘出心中紧张。
别看朱琰接的稳,他心中其实也是捏了把汗。
虽然他身具铁布金钟,周身铜皮铁骨,而且金钟之气罩身,那地方也是刀剑难伤。
但那里毕竟是男人之根本,是一点威胁都不能经受的。
看着这快刀斩来,下意识也是一惊。
这会儿心中不断检讨:大意了呀,骤获神功神力,有点得意忘形了,这心态可要不得呀。
这才检讨完,心中已是怒不可解。
他将祝彪的快刀劈手就夺了过来。
泄恨似的将刀掰成碎片,然后一脚踢出,将祝彪踢飞十几丈。
朱琰这一脚用了全力,祝彪落地顿时吐血不止,全身骨骼尽断,就算他身体素质好,侥幸不死,也得落个全身瘫痪,成为废人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