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一个回首也不愿给她留下。
在公西丞相府硬撞了两次南墙,硬吃了两次瘪,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灰溜溜往皇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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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真的很心疼。
公西锦一度天真地认为天底下所有的兄妹应该是和他们一样,相亲相爱互相维护互相保护,而不是表面亲热背地里捅刀子,更不是直接地用言语中伤他人。
她难以想象殷谌是如何在他们之下忍气吞声忍辱负重这么久的。
公西锦原本以为无论如何殷谌都是嫡出,至少他们会尊重些,说知道谁知道,没有太子头衔的嫡子甚至不如一个庶出太子。
她没有意识地攥紧他的一截袖子,殷谌无奈地看着抓得皱皱巴巴的衣角。
“没事。”
殷谌抬手为她顺顺毛,甚至低声安慰她。
公西锦听到却更为心疼不已。
殷谌欲继续说,却一口重重的喘气,被呛住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殷谌的脸色有些煞白,原本淡粉色的唇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唯有眼睛中布满血色,瞳孔充血让他看着柔弱又惊悚,剧烈的咳嗽让他有些直不起腰,他整个身子都软趴趴地伏在桌子上,看起来虚弱极了。
公西锦这才手忙脚乱的反应过来,帮他倒水的手都有些颤抖。
殷谌的病比她想象的要痛苦。虚弱的身体看着结实实则不堪一击,她颅内回想起他清丽的双眸,抑制住自己不去回忆起他受病痛折磨而充血的双眼。
那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