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
也是,如果不喜怒无常,这还是暴君吗?
黑夜漫长,君初狭长的丹凤眼半眯,黑若曜石的眼眸在夜里更显阴沉,难以琢磨,脑海里闪过七零八碎的画面,血腥、压抑。
本抓着她手腕的手,下一秒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骤然收紧。
“陛下?”
时临艰难的唤了一声,这狗比暴君发什么疯?又掐她脖子,只不过这回比上次要吓人很多。
轻轻的一声,却未将他唤回神。
君初脚步微动,快得肉眼无法捕捉,手还掐着她脖子,而她身子被推得撞到墙壁上。
胸膛一震,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这才有所动容,微松开了一点。
时临却恼怒了,不再管那么多,抓住他的手,指甲陷进他肌肤里。
她气得直接爆粗口:“君初你有病吧?心情不好来就掐老子?神经病,活该你他妈的没人亲近你!”
君初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着她身子一个踉跄,跌到在地上。
他动作轻柔的拂过她唇角血液,脸色却冷得可怕。
“滚!”
时临拍开他的手,用力过猛,蕴含了几分内力,直接把他手拍红了,这还算轻的。
没把握住力度,差点将他手骨拍断。
君初依然未言,眼睑微垂,看着自己的手,很干净,也的确很脏,他就是这样的人。
是他活该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