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都有些感谢他的盲目信任了,她说出疑惑:“你们都有户籍,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离开原户籍地。”
那士兵想了想,说:“我叫我爹娘来北荒探亲,到时赁屋子先在这里住一阵,家里的房子和地先放那,如果一切平安,回去住也行。”
李真真沉思了一会,想到这些私兵都是他的亲信,如果他们的父母过来也能让他们更忠心,而且北荒这边地广人稀,过来也可以安置,“行,你们下山后各自给家人写信,如果他们愿意来可以来,但你们在信中不能提及打仗的事,所有信件都必须检查后再寄走。”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不由眼睛亮了起来,都纷纷盼着家里人一起过来。
李真真见樊城和宝石都没说话,她把两人叫到角落,问他俩:“你们不叫亲人来吗?”
宝石摇摇头,“我没亲人,我是三姑爷捡回来的,有记忆以来,我就住在破庙里,跟着一个老乞儿,他带着我乞讨,有一年天太冷,老乞儿给冻死了,我也冻得只剩一口气,被路过的三姑爷给救了,没有三姑爷,我早就冻死了。”
樊城也摇头说:“我也没亲人,我父母去世早,家里只剩我一人,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我把家里的房子和地给了村里,自己出来当了兵。”
李真真看着他们两人,主动左右握住他俩的手:“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亲人,我在哪你们就在哪。”
第二日,李真真带着樊城、宝石下山,三人在山脚月光族的庄子里取回马车,驾车回到北荒内城。
今日在下雨,雨虽不大,但也烦人,到达月光族族地后,樊城和宝石赶着马车去马房,李真真独自下马车,举着雨伞前行。
她一边走一边想事,回去得去问袁莫莫沙地种子找的怎样了?还有铜矿的进度如何?
心里想着事,她没注意周边环境,更没注意前方立了那么一个人,又一次,她从那人面前直接走过,那人叫住她:”李真真,你又上山了?“
好久没人这么直呼她的姓名了,李真真抬头看去,烈束白,他还是穿着他那万年不变的黑衣,人站在雨中,没有打伞,细雨滴落在肩头很快被隐去。
这家伙怎么还没走,李真真虽在心里嘀咕,嘴上却还是礼貌回答,“是,办事儿去了。”
烈束白站在原地没动,他垂着头直直看向李真真,不得不说,这人的皮相很好,脸很周正,鼻梁高挺,瞳仁极黑,专注看人的样子让你觉得他好像是对你有意思。
不过李真真没有少女心,她虽欣赏美颜,但内心毫无波澜,她现在已经有些信袁莫莫的话了,她没救了,现在就一尼姑心态。
“你昨晚一夜没回?”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偷腥的妻子,跑出去干了什么坏事被丈夫给逮住了。
“嗯。”李真真敷衍回道。
“去山上待了一晚?”烈束白抿唇问道。
这就有点咄咄逼人了,李真真有些不太高兴,她打算怼他,就听烈白束接着说,“我知道你是迷路了,你下次上山带上我好不好,我方向感很好,不会让你迷路。”
行吧,对于昨日的事李真真也不想多说,她从鼻孔里哼了个嗯,转头走了。
烈束白在雨中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小厮给他头上遮了雨伞,他才反应过来,“走吧,带我去看看她在修的那两处房。”
李真真把袁莫莫从被窝里挖出来,袁莫莫打着哈欠,“下雨天睡觉天,你让我睡下懒觉不行啊!”
李真真看着她那副懒样,无语:“姐妹,下午了,我都从山上回来了,你还在睡。”
袁莫莫开始耍赖:“我早上醒了的,现在是睡午觉,姐妹,你不会又要我干什么活吧,我最近好惨,天天忙,不说双休,单休都没了。”
李真真翻了个白眼:“你现在还和我扯单休、双休,你沙地的种子寻得怎么样了?矿山里挖到铜矿了吗?”
袁莫莫无精打采地回答:“种子的事袁一在办,好像他已经寻到不少,有些适宜这个季节栽种的,他已经安排人种下了,袁一很靠谱的铜矿的事袁三在办,听说已经挖出来不少,但没那么快,铜矿石变成铜还要一段时间啦。”
李真真被她那懒洋洋的样子影响,也困了,她打了个哈欠:“行了,这两件事你用点心管着,我昨晚没休息好,我也去睡会。”
李真真一觉睡到晚上吃晚食时才醒,她吃了翡翠给她做的八宝粥加水煎包,吃饱后,她先把粮仓的图纸给画出来,这个她熟,很快就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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