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你有驾照吗?”唐池问。
黑色的上衣勾勒出结实的胸肌,下身露出一小节小腿的甚尔抓着裤绳灵活地系蝴蝶结,听到之后有点不理解的问,“驾照是什么东西?”
看来得交两份报考驾照的钱,唐池扭头问售货员,“请问一下你们这里的裤子有比他身上穿的再长一点的吗?”
售货员小姐姐带着歉意解释,“先生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我们店最大码的裤子了,这位先生这样穿看起来其实也很英俊迷人呢。”
那是必须的,甚尔骄傲地挺直了自己的腰背。
“行吧,这身衣服再拿两套,刷卡,”果然还是得去市里的店面看看,总觉得这裤子挂裆,最起码买几身合身的。
售货员小姐姐拿着pos刷完卡,将包装好的服装袋递给唐池,带着招牌笑容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唐池自然是不会接的,眼神示意甚尔拿着自己的衣服。
“衣服有一身不就行了,买三套有什么用?”甚尔嫌弃的拎着自己手上的两个包装袋,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廉价的礼物。
“先这么穿着吧,这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等会儿我们去市里商场看看,你的洗漱用品、睡衣和床单什么的也得买,到时候再给你挑两身合适的,”唐池心里盘算还需要置办什么,慢慢的列清单。
不管是21世纪的唐池还是在苍辰大陆经历了一遍的唐池都有一个毛病,甚至还变本加厉,那就是一旦接受纳入自己领地范围之后的人,就会下意识的满足这个人各种能力范围之内的需求。
唐池本身并不是一个很容易递交自己信任的人,怎么说也是教出神明的人,警惕心和智商自然是自然是在线的,但是在对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之后,甚尔是自己捡回来的,命都是自己给的,而且还欠自己那么多钱,再加上那双碧绿的眼眸和万里挑一的战斗天赋,这样的好苗子自然值得前期再多投入点。
这小子是傻子吗?甚尔挑了挑眉,有点想不通,明明自己欠了一大笔钱,也不催着还钱,还给他买衣服,置办生活用品,难道他觉得这样的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自己了吗?但是感觉又不像是这样。
“果然还是买辆车比较好,”招手坐上出租车的唐池感慨,“四个轮子就是比两条腿快多了,甚尔,我们去那个赛马场?”
“东京竞马场,”甚尔报出地点,然后跟唐池借钱,“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啊?我想跟你借一笔钱。”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也欠了这么多了。
“你要借多少?”唐池问。
伏黑甚尔思考了一下,折中道,“五千万,”什么生命之泉、生命之叶的一听就很玄乎,像这种稀有的治疗师一定很有钱。
以为甚尔会跟自己借几十万,一百万的唐池手都摸到卡了,然后又拿出来,面无表情地说:“没钱,滚。”
“那你有多少?”甚尔不死心的问,“我们可以商量。”
唐池看着甚尔的眼睛,认真地说:“没得商量,赛马交的钱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所以我们还是别去了,先去商场置办东西吧,天色不早了。”
然后又跟司机说:“师傅,我们不去东京竞马场了,把我们送到市里最大的商场就可以了,谢谢。”
“交什么钱?”甚尔不理解,“我们是去赌马的,前期投入越多,到时候赢了能拿到的钱就更多,没有五千万五百万也行。”
“呵,”唐池冷笑,“原来是赌.博啊,那我拒绝,赌博输赢都违法,一夜暴富就是梦,你敢去赌博的话,信不信我打你个半身不遂然后报警?”
“赌马不是赌博,”甚尔还是不死心,“赌马是在锻炼我们的眼力和心态,你刚刚也答应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是赌马,”唐池说,“赌博数额过大会被剥夺政治终身权,我拒绝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