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固正疑惑的抬起头来没想明白汪诚庸为什么要这样问,愣愣的摇头道:“我……我也没去藏地,如何见得藏地王?一直都是那个鬼面先生在跟我联系……”
“那视频电话呢?总该有吧?”
“这……也、也没有……不过我见过纹吉!”
“你……”汪诚庸恨不得给这曹固正一脚,“你也真是糊涂的可以!身家性命都交到人家手里了,竟然连个面也不曾见过。”
曹固正脸上一红哑口无言。
“太师叔,这藏地王可是有什么不妥吗?”周崇礼问道。
“唉……”
汪诚庸从烟袋中取出些烟丝来添入烟杆,点上后,缓缓的吸上一口,趁此时间也理了理思绪。
“当年掌门师兄与净一法师在青海湖边联手伏击囚喜,双方打了个两败俱伤。这说起来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众人点头。当年那一战可谓是名噪一时影响极大,此战后囚喜觅地疗伤,藏地妖军全面退出青海,转攻为守。
是以这一战堪称是扭转了藏地形势的一战。
“师兄这一战伤得极重,险些碎了金丹,毁了道基。回来后可是好生调养了许久。直至九年后才算伤愈。”
众人闻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只因为了稳定军心,李诚誉与净一法师的伤在当时可说是国家机密,众人也是第一次知晓。
便是周崇礼这样的灵云观弟子因为当时尚且年幼也是不知这些细节的。
汪诚庸继续说道:“师兄当年伤愈后,也曾想过要邀净一法师再次联手入藏,以绝此大患。
“只可惜,一来,那时净一法师不敌天岁已是卧病在床,二来,囚喜这些年的行踪越发诡秘,就算再邀其他高手,恐怕也再难有机会抓住他落单的时机。而修士协会与政府也不愿冒然挑起战争,因此这事也就这么搁下了。”
汪诚庸长吐一口烟气,看着袅袅细烟飘入天际,似还在为当年的事遗憾。
“那……汪老前辈,”李灵蕴在旁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些事又与曹会长见没见过藏地王,有什么关系呢?”
汪诚庸略过神来叹息道:“当年我曾问过师兄那一战囚喜的伤势如何。只是师兄也拿不准,只说应该也不轻。
“可是师兄养伤的那些年里,却见囚喜时不时的大发威风,在藏地屠门灭派的。藏地妖灵也一直是上下一体,没听说过有谁想要挑战囚喜的地位。因此,师兄猜想兴许是这囚喜功力深厚,简之天生本元充足,是以伤愈得快些。”
几人暗暗点头,妖灵的生命力向来强过人类,就算同样的伤好得快些也是正常。岂料汪诚庸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却有了点新的想法。”
“嗯?太师叔的意思是……”
“听闻囚喜这些年在藏地着力寻访古迹经常闭关修炼,我原本还想,他这要么是想要进军无上天道,要么是二十年前一战后对人类有了顾忌已收敛了自己的野心。不管是哪一样对咱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