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
晚上的时候李灵蕴从家里带出来不少罗浮春,请万崇山和孙泰好好喝了一顿。当然也没忘了周崇礼,出门时顺手偷了李常松几包好茶,让周崇礼以茶代酒跟着凑了个热闹。
结果万崇山今天可能是兴奋的过了头,虽然承诺过不喝多,但走出饭店时已经是意识模糊。
周崇礼无奈,想到灵云观因自己上次示警一事最近加强了戒备,也许两位都管师叔也会带队巡防,那自己背着个人再想偷偷溜进内院就有点托大了。
谢绝了孙泰借住一晚的邀请,周崇礼决定带着万崇山去大师兄的病房凑合一夜。
眼看医院离这不远,周崇礼干脆背起万崇山一路溜达了过去,进门时前台护士还以为是送人来急救的,险些惊动了急诊。
来到王崇安病房门前,周崇礼轻推房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细听时屋内似乎有人在说话。
知道大师兄还没睡周崇礼敲了敲门,门内立刻传来了王崇安的声音。
“谁呀?”
“是我,师兄。”
脚步声响起,来开门的不是程国兰,而是一位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格子衬衣牛仔裤,没刮胡子看着有点邋遢。
男子打开门后笑着冲周崇礼点了点头便错身离去。
周崇礼忍住疑惑先进到屋内,将万崇山放在了沙发上。
王崇安见状问道:“崇山怎么回事?”
“今天带他除妖,可能是玩高兴了吧多喝了几杯。”
王崇安摇头失笑。
“师兄,刚才那位先生是谁?”
王崇安叹口气道:“一个记者。”
周崇礼皱眉:“怎么记者们晚上也来骚扰你吗?”
王崇安摇摇头:“是我让他进来了。”
周崇礼见师兄表情有些凝重,细问是怎么回事。
王崇安想了想道:“这位记者在调查这次冀州的事,他怀疑有人提前向纹吉报了信所以才导致任务失败。”
“他怀疑有内奸?”
王崇安点头。
“那师兄你觉得呢?”
“我也说不好,那天纹吉是如何发现的伏击我不知道,之前没细想,让他一说我倒有点怀疑了。”
“都有谁知道伏击的事?”
“这次领队的是天极宗的宫郁人前辈,我只是听命行事,都有谁参与我并不清楚……”
“那师兄就先专心养伤,看看那位记者先生能找出来什么证据吧。”
这时程国兰抱着几件刚洗完的衣服回来,见到万崇山醉倒,又去打水给万崇山擦脸,周崇礼起身帮忙。师兄弟二人顺势叉开话题不再去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