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你实行化学阉割这已经是对你法外开恩了,若是再被我发现有下一次的话,恐怕就不是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听到声音的张总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化学阉割?
这些人是疯了吗?还有什么事情他们是做不出来的,但他知道就算这件事情被捅了出去之后,也只能是自己的个人名声受损,根本就威胁不到许景瑜和陆厉爵,现在如果跟他们硬碰硬的话,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眼眶猩红,偏偏这闷亏他还必须得吃!
张总望着陆厉爵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阴戾越发狠了起来,他不就不相信他们能够这样一直顺风顺水的过下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陆厉爵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懒散的在阳光下晃动了自己的脑袋,他也的确是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向前走去。
脚下生风,离开的瞬间带起了一阵微风,掀地周边的树叶连连作响。
夜总会的保镖自觉地给陆厉爵让出了一条道,刚才的身手他们不是没有见识过,说明陆厉爵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并不是传闻中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对了,提醒你们这一天估计很快就会爆炸了,你们还留在这里,难道是想等死吗?”
这些跟着夜总会做事的保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终究还是不忍心让这些人全部丧命于此。
吓得周围的保镖立刻四处逃窜,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就算有再多的钱,如果没命花,那一切也终究都是浮云。
轻轻松松就将那名大腹便便的张总治的服服帖帖,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容易,还以为那些保镖对他有多忠心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些保镖竟然能够丢下张总独自逃跑,看来他们平时对他们也不怎么样,原本还以为他们是能够收为己有的,这样的保镖不要也罢,不过这次的提醒也就当是给了他们一点甜头,后面万一真的出了事情,没准有一天他还会良心发现。
陆厉爵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一次无心之举,竟然真的为他的妹妹陆思雨留下了一条命。
劫持秦雨绾的那两个保安竟然是不能放过的,否则的话不要说妹妹陆思雨惹不了他了,就那许景瑜也势必会给他一点苦头。
昏暗而又潮湿的地下室内。
“人都带到了?”
陆厉爵简单的问了句,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是哪儿,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带到这里?”
若是许景瑜在这的话,只怕他们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还轮得着听他在这废话。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陆家和许家,甚至于秦家就可以了。”
陆厉爵声音就依旧凌厉,如同一把利剑,直击要害。
“断了他们的手。”
“咔嚓”两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而两个保镖此时此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钻心的疼痛就传入脑中。
陆厉爵的身后传来阵阵哀嚎,但他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点道理他并不是不懂。
“那个张总也不要让他有什么好日子过,至少要给他以后的日子制造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