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对于气味就比较敏感。
就比如娘子。
因为枕边人对气味敏感,连带着李羡也开始注重起来。
像这种对气味极其敏感的人,是干不出在酒吧门口捡尸,这种事情的。
你想啊!
醉酒呕吐的女人,身上会有什么味道。
胃酸、未消化的食物、酒臭、劣质香水,这几种气味混合在一起,会是什么奇异的味道。
酸中带臭,臭里有腥,腥里再夹杂着点香,甚至说,搞不好还有大海和菊花的味道。
这还下的去手,那可真是狼灭!
当然,
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李羡此刻对气味很敏感。
以致于他昨夜踏进县衙后堂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腥烧味。
而这股味道,似曾相识。
正是那日在集市中,让他感觉有团气下沉的王寡妇。
因此,他才支开张大胆,决定单枪赴会。
一路上,穿街插巷。
最终,李羡停在幽静,逼仄的巷子里,望着面前的一处房屋。
“按照卖包子的大婶所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王寡妇的家,独门独院,地处巷尾,十分幽静,即使闹出再大的动静,八成也没人听见。
这地方不错,想必不会惊扰到左邻右舍。
李羡信步走了过去,轻轻扣响门扉。
“王大娘子,听闻你家豆腐一绝,能让我尝尝么?”
未几。
门开了!
李羡握紧腰上的……刀,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但布置的异常温馨,花藤绿叶,将此处点缀的极为典雅,小资韵味十足。
看得出来,是个追求高品质生活的名媛。
这样的工作室,应该算是高端。
未得片刻,一美貌妇人从厨房中走出,额头还挂着莹莹水意,似乎是刚刚劳作完。
王寡妇身上的粉色纱裙显然材质极好,被汗水浸湿后,宛如无物般紧贴玉肤,勾勒出的曲线,当真比这天气还要令人燥热难耐。
李羡一身捕快服,英姿飒爽,端的是器宇轩昂。
王寡妇似乎有些害怕,并未靠近,反而倚靠在门扉上,轻轻解下丝薄纱裙,丰腴的身躯一览无遗,招呼着:“官人,新鲜出炉的豆腐,来吃呀!”
李羡一听,这哪还忍得了。
可偏偏胸前的蛇形玉佩,无丝毫感应,难不成这风骚的娘儿们,真的是人?
“你可真是,YYDS!”
“歪歪地诶司,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这忽然冒出来的话,让王寡妇愣住片刻。
“意思就是……有亿点骚!”
李羡一本正经的科普,同时紧了紧手上的刀柄,准备先伸杆打枣,“都说你这豆腐又白又嫩,今天我可得尝尝。”
“好啊!”
面对这样的男人,王寡妇没有理由拒绝,不给钱都行。
眼前的美景,让李羡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反手拔出腰刀,对着她摇摆的白豆腐就劈杀过去。
“咯咯~~~”
“官人你好急的性……”
她话未说完,忽然的变故让王寡妇的娇笑戛然而止,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双手十指迸发出锋利尖锐的指甲,恶狠狠的说道:
“风流鬼你不做,那就做个枉死鬼好了。”
李羡见状暗道。
果然不是人!
他单臂猛然斩落。
唰!
刀光纵横。
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