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有点喝多了,仗着今天生日老子最大,都敢跟谢深叫板了。
他抱着个酒瓶子晕晕乎乎看着眼前好几个谢深,打着酒嗝语气特别凶得拍了下桌子:“我就喝!”紧接着又疼得松了手蹲在地上“呜呜嗷嗷”地叫唤。
“我的手要没了!”谢潭眼泪汪汪地抬起脑袋看着谢深,微红的眼妆都晕开了,在眼角浅浅的染成一片,垂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人,就愈发显得他漂亮可怜了。
谢深也没想到谢潭还能开始撒酒疯,虽然在他眼里完全就是撒娇,有些无奈地蹲下身,抽了纸帮他擦擦嘴角溢出的酒:“跟哥哥回房间?”
他已经伸手打算把谢潭抱起来了,谢潭却晃了晃脑袋,“蹭”一下站起身来七拐八拐的跑到杜森那里去了,在杜森僵硬的表情中被地毯绊了下直接跌进了他怀里,凶巴巴朝着谢深道:“老子还能喝!”
杜森在心里彪了一连串脏话,手却是非常诚实得环住了谢潭的腰深怕他摔了,在谢深逐渐回落的嘴角中还不怕死得又抱紧了一点:“哥……不是,谢哥,你就忙去吧,谢潭这里有我。”
谢潭坐得不舒服还在他腿上扭啊扭,扭得杜森浑身都要绷紧了:“别动。”他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谢潭没理他,似乎是觉得挺好玩儿的顿时扭得更起劲儿了,杜森被他软乎乎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得差点没出洋相,好在谢深的死亡目光还在盯着他。
“你忙去啊,”杜森索性也就放开了,大手大脚把谢潭固定在了自己怀里,一副大大咧咧随谢深看的样子,“谢潭这么小个翻不起什么浪。”
谢潭脸都憋红了,用手拍了好几个巴掌在杜森胳膊上:“傻逼!离我远点!”小嘴“叭叭”地还骂着人,一套一套的全是谢深没听过的。
要不是谢深的确还有点事要处理,他能把谢潭拎起来醒了酒好好教育教育。
“别让他再喝酒。”
“知道。”杜森回着谢深的话,有把谢潭“啪啪”打着他胳膊的手给攥住了,等看不见谢深的人影后心里就逐渐开始禽兽了。
“谢潭,知道我是谁吗?”
“傻逼管你是谁!嗝!”谢潭说得气势汹汹,还打了个酒嗝。
“那他是谁。”杜森又把谢潭脸转过去看向王竞,然后又听谢潭说:“丑拒。”
“噗。”
王竞人都傻了:“谢潭你这话要讲证据的啊,再怎么样我都不至于丑吧。”
“真醉糊涂了啊。”杜森咧着嘴,哪儿还有前几天在谢潭面前小心翼翼当鹌鹑的样子,本性全暴露了,试探了几次看谢潭真的认不得人晕乎了,平时被他一压再压的那些个念头就争先恐后冒出来了。
他这会儿就有心思捏捏谢潭的小手,又掐掐他的腰,把下巴搁在谢潭毛绒绒的脑袋上,轻轻摩擦着,揩油揩得不要太顺手,他旁边的王竞一副没脸看的样子。
杜哥你收敛点啊!!这他妈还有我呢!
谢潭就跟个小玩偶似的被杜森捏捏摸摸,挣扎得额头都出了一点细汗:“放开爷!给爷爬!听见没!”谢潭冷不丁被他碰到了敏/感地,“唔”了一声浑身都抖了抖。
王竞愣了愣。
“杜哥……”王竞的神色有些严肃起来,“你……”
“我知道,带上门。”杜森抬了抬眼,另一只手还揉捏着谢潭被酒精烧灼得滚烫的耳垂,“老子就亲几下,不干别的。”
王竞看了一眼在杜森怀里迷迷糊糊喘/息的谢潭,深深觉得自己不该跟着杜森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