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琳慧完成递送后，脸带羞涩心怀忐忑地转身离去。

这种向乘客递送纸条的行为，一般都是在下机的时候做，她同事经常干。

像郑淋慧这样中途递出的，无疑是加大了被投诉的风险，如果被乘客投诉骚扰，她是很有可能被发配到经济舱去的。

不过第一次做的郑淋慧，俨然忘记了同事的教导，那叫一个生涩。

郑淋慧第一次做，方羽又何尝不是？不过，方羽虽然没坐过飞机，但对这些关于空姐的花边传闻也是略有耳闻。

他的态度并不拒绝，只要能带来新鲜快乐的体验，为何不一试？

方羽回过神来，刚倘开纸条，余光便注意到跟陈洛一起的女生正偷偷地看自己。

显然，她已经注意到了刚才空姐的举动。

尴尬是不尴尬，被塞纸条这样的事情虽不值得骄傲，但当着另一位美女的面坦然收下，方羽多少觉得是影响别人对自己观感的。

方羽微微一笑，按下了自己身边的服务铃。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很快，郑淋慧笑意盈盈地跑过来蹲下问道。

方羽将纸条递回给她道：“帮我把它丢了，下次可别乱给了啊！”

啊？

被轻轻地当众打脸，郑淋慧脸红得一批，然后尴尬地点头应是，逃也似的离开。

难受倒是其次的，毕竟只是在飞机上匆匆一遇的男人，被拒只是一时的不爽，关键是被其他乘客看到，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她并不担心方羽会如何，他能将证据交还给自己，明显是种警告，肯定不会去投诉自己。

反倒是另外两位乘客，随便当中抱怨讽刺两句，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方羽倒也没想为难空姐，但是他的这一顿操作，确实挽回了姜思涵对自己的印象。

她微微一笑道：“你这样对人家，人家要伤心了！”

“我只是想提醒她，以后不要再给别人传纸条了。再说，如果我传纸条给你，你会作何感想呢？”

方羽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嘴唇很薄，脖颈又长又白，十分的美貌。

如果硬要分个高下的话，这个女孩还是要比空姐高一个层次的。多出来的就是那种气质，带着自信而从容的气息。

“我嘛，也许会偷偷丢掉吧！”

小姐姐吐了吐舌头，坦然问道：“你真是去第一次去帝都？”

“对啊！两眼一抹黑就来了，你有帝都攻略指导嘛？或者给介绍一个靠谱的全天候导游？”

有跟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搭上关系的机会，方羽自然不会错过。

这时，姜思涵微微皱眉，眼神不动声色地向陈洛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