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姐,我是个良民,不干黑心事。”
可对方依旧不甘心,见着高革要走,急忙大喊:“不要你犯法,只要你教训他一顿,让他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我愿意出钱,要不……要不我入股你这个会所,也算帮你提个档次!”
高革真的要被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气笑了。
他这个会所也就开着玩玩,真不想干了,回去有大把的家产等着他继承。
“蒋小姐,别忘了赔踹门的钱,我这里的门和别地儿的不一样,它通人性,下回你再来它可能就不让你进门了。”
高革流里流气的挑了下眉,不顾对方难堪到极致的脸,拖着步子悠悠的离开。
……
赵殉烧的厉害,刘承安看着歪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拧着眉要送他去医院。
“回家。”
赵殉难受的呢喃了一声。
眼皮子好像被粘上了一样,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睁开了一条缝,但好歹记得送自己回家的人是谁。
“赵先生,你烧得太厉害了,必须要去医院。”
赵殉有些烦躁的拧了下眉,他不喜欢医院,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是极度的排斥。
“不去。”
他侧头贴上冰冰凉凉的车窗,觉得好受了不少,便挪着身子靠了靠。
刘承安瞥了他一眼,冷淡又不失强硬的出声:“必须要去。”
赵殉厌烦的哼了一声,刘承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当做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贴着车窗的人磕磕巴巴的在那骂人。
刘承安还从来没有听过赵殉骂脏话,此时就觉得新奇又好笑。
垂着头的人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刘承安心里软了一下,伸出手安慰的捏捏他的耳垂,低声说:“赵先生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背对着他的人抖了一下,接着就骂的更厉害了。
刘承安没忍住嘴角的笑,一路不停的开去了医院。
哪怕人再不情愿,赵殉也昏昏沉沉的进了病房。
医生皱紧眉,不满的说:“烧得这么厉害还去喝酒,不要命了是吧。”
赵殉身上浓郁的酒气显示他喝的度数绝对不低。
此时那张白皙的脸布满酡红,身上还在不停的冒汗,就像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
刘承安抿着唇由着医生埋怨,等看完之后,他才问:“要住院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无声的问他想干什么。
“我想把他带回家。”
赵殉很不喜欢医院,骂了一路过来,到现在没力气了还在哼唧出声,拧紧的眉毛更是没有松开过。
医生简直要被气炸了,不爱惜身体的病人多了,但他尤其见不得这些年轻人瞎胡闹。
“行了,观察几个小时,看看后半夜情况怎么样,如果没有继续烧就带回去。”
刘承安也不介意医生的态度不好,诚心的道了谢。
简单的退过烧之后,赵殉满头都是汗,刘承安问护士借了水盆和毛巾,用温凉的水帮他擦干净。
赵殉不停的张着嘴,像是在说什么。
他靠过去一听,才发觉对方还在骂人。
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骂来骂去就那几句话,磕磕巴巴的还骂不清楚。
等把人上下擦干净了,赵殉也消停下来,蹙着眉翻了几下身。
好在后半夜没有继续烧起来,刘承安也就没有勉强,而是将人带回了赵氏老宅。
其间刘承安犹豫过要不要将人拐回自己家,但想着赵氏老宅还有个十几岁的赵钱,估计也在担心赵殉,他就压下了那点私心,还是把人送了回来。
只不过这次他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来开。
“钥匙。”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在身上摸了摸,只是还不太清醒,衬衫都摸乱了也没找到钥匙。
刘承安眸色渐深,轻声说:“我帮你找。”
于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摸了个遍,也不管钥匙根本不会藏在胸口和腰侧,他摸了几个来回,才在对方的西装内衬里找到钥匙。
“咔哒”一声,昏暗的老宅幽静清冷。
里面空无一人。
他像个外来的侵入者,目光扫视一圈,随后落在怀里的人。
“赵先生,回家了。”
他轻轻一笑,将人往怀里一抱,一步一步,脚步轻缓的往楼上走。
衬着客厅明亮的吊灯,他姿态悠然的样子好像他未来是这里的主人。
……
抱着人放在床上,刘承安静静的看了几眼,先是把人的鞋袜脱了,再是把外套脱了,然后他解了对方的衬衫领口,再是下半身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