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也为难,他希望秦淮茹能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
秦淮茹会站出来就有鬼,知道一大爷也不赞同报警,她心里就有底了,根本没考虑过善后的事。
三大爷的自行车好好放在那,还想要怎么样?不能看他们家孤儿寡母,就欺负人,就知道阎家父子都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的阎解成决定把坏人当到底,恨他也没用,想要不追究棒梗可以,赔钱吧!他也不要多了,一辆自行车多贵,赔个车轱辘的钱就好。
“不行。”贾张氏下意识否决,一个车轱辘要十几块钱,这可要她的老命。
阎埠贵其实想要更多赔偿,不过盾贾张氏要死要活的样子,决定先不出声,看一大爷怎么说。
一大爷看着秦淮茹,想听听她的想法。
秦淮茹眼泪都流出来,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一下子拿出十几块钱赔给三大爷,一家人一起喝西北风去。
她忍不住想要怪棒梗,要不是他不听话,哪会被阎家父子咬住不放。
棒梗被阎解成抓住,本来就理亏加害怕,之前担心公安过来抓人,去除这层隐忧之后,心情还没放松,又被秦淮茹怨怪,他哪里还忍得住。
他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扯着嗓子把心里的憋屈全吼出来:“我没有偷车!”
他说完还哭起来,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宣泄出来。他不想被大家当成小偷,更不想被公安抓去少管所,他只是想报复阎解成。
“你不偷车,那你在干什么?”阎解成看着棒梗射过来的仇恨目光,可没打算放过他。
棒梗吱吱唔唔不想说话,可在大家怀疑的目光下,还是老实交代:“我是想拔气门芯,给自行车消气。”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敢看大家的眼神,不知道大家信不信这个说法。
院子里众人是半信半疑,不是偷车为什么早不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却相信棒梗的话,抓住这点不放,不仅不愿意承担责任,还要倒打一耙,说阎解成故意冤枉棒梗。
阎解成冷笑着反问:“我不冤枉其他人,偏偏冤枉棒梗?”
阎埠贵也不同意冤枉的说法,不过他和棒梗争吵就变成欺负小孩子,便由着阎解成发挥。
“行了,都别吵!”一大爷眼见两边越吵越凶,站出来控制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