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公子不得私自养兵,政公子,您已经犯了大忌了呀!”
吕不韦一脸着急,看着样子不知道多为赢政着想。
“那按吕先生这么说,我应该将五国的管理权和我手的兵权双手奉,以弥补我的罪过才对呀?”
“若是公子能如此想自然是最好的了,想必大王也不会追究公子的罪责的。”
“哈哈哈...吕先生莫不是癔症了吧?我没有自立为王已经很给秦国面子了,你们还想要我的城池人口,要我的兵权?谁给你的脸啊?”
“公子,这可使不得啊!这,这是谋反,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谋反啊!那你说日后若我当了秦王,还算不算谋反了?听说老秦王不日前仙逝了,不知他有没有立下遗命,要立我为太子啊?”
“这,这如何可能,就是要立您为太子,也要等您的父亲来立啊,您的祖父尚在,太子之位也应是您父亲才对,政公子说笑了。”
“这是我前日从华阳夫人手拿到的王诏,吕先生瞧瞧,这是不是老秦王的亲笔诏?”
吕不韦脑子有些懵,老秦王的王诏怎么会在赢政手里,还是从华阳夫人手拿到的。
吕不韦摊开手中竹简,两眼盯在最后一行字,久久回不过神。
太子赢柱登基继位后,立王孙赢政为太子!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越过其父立秦政一个王孙为太子?那赢子楚呢?他吕不韦又该怎么办?
“华阳夫人已经同赢子楚达成共识,毁了这遗诏,还是立子楚为太子,将来赢子楚登基,以立次子赢成峤为太子作为条件,并赐死我与我阿母赵姬。”
赢政坐在王座,看着吕不韦阴晴不定的脸,像是一个人演了一出戏一般。这人算计了一辈子,本有万贯家财,却非要倾家荡产去争一个权,最终也没能落个好下场。
“老秦王仙逝了,吕先生随我一同回秦国,奔丧吧,给你的这道王诏是个复刻版,吕先生自可留做纪念。”
“什么?你同意回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