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心想:“原来是他,好像听小姐说过,这老道修为甚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就是一心道长的几位师弟之一的一尘道长。”
一尘道长收剑笑道:
“想不到我十年没有下山,还有人记得贫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和李一封有什么过节。”
草堆后的雪儿也不由得有些意外,怎么是他,没想到他会下武当山。
李二对江湖名宿一向好奇:“雪儿你认识这位道长。”
“不认识,我也只是听庄主,小姐偶尔提起过,他就是武当一尘道长。”
“想不到白姑娘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可以和一尘道长打成平手,这一尘道长可是不简单,他是一心道长的师弟,在武当辈分很高,听说他的太极剑法到了有形化无的境界了,离他的师兄也只有一步之遥。”
不远处的白青行礼说道:“晚辈姓白,并把和李一封的过节说了一遍。”
李一封一听白青从头到尾竟没有说自己好的,心里更加愤怒,他甚感委屈:
“师叔您别听这丫头胡说,您看他昨天把我的耳朵都削了,这丫头如此歹毒,又加她手中的青冥剑,以后一定是武林的大患,对武当也会不利的。”
对李一封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深知自己不是白青的对手,但一尘道长就不一样了,看刚刚他和白青的比斗,分明是一尘让着白青的。
再加他的弟子,如果继续打下去,即使杀不了白青,也能做到两败俱伤,到时自己再出手,不愁报不了仇。
就在此时,李一封扑通的跪倒在地哭道:
“师叔,您可一定要给一封做主啊,虽然当年一封做错了事,但也受到了惩罚了,您就看在我师父的面,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李一封这一哭一闹,武当众人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动容,尤其是一尘道长,看李一封这样子,似乎想起过往种种。
躲在不远处的雪儿轻轻说道:
“这李一封也太会演戏了,到现在还不忘挑拨离间。”
白青一看李一封如此的举动,不禁怒道:
“李一封到现在还在挑拨离间,看来我今天要替武当清理门户了。”
一尘道长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可否看在贫道的份饶过他,就当他和武当的最后一份情吧,以后武当再也不管李一封的事了,若他再作恶,就听凭姑娘处置。”
白青想了想,对着李一封说道:
“今天我就再绕过你这一次,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作恶,不然就不是削你耳朵那么简单了。”
李一封听白青怎么一说,哪还敢停留,回头就往远处跑了。
他边跑边自言自语地说道:“等着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丫头片子还有你一尘,你这个老不死的,若不是你,还有你那几个师弟,我何至于被赶出武当。”
白青看着李一封往远处跑去,回头对着一尘道长说道:
“没想到李一封会出自武当。”
一尘叹道:“一言难尽。这个逆徒。”
就在此时,他话锋一转:“几位朋友应该来了很久了吧。”
李二以为是说他们。
正在此时,不远处走出来几人:
“经年不见,道长一下可好,你今天放了李一封,不怕将来后患无穷。”
一尘一看来人,捋着胡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