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将军悲痛地走到公主身边,甚是自责,是他没保护好公主,是他有负大王厚望,毁了西周和北国的联姻,都是他的错,怎么办呢?此时的木沐拉开公主的面纱,突然惊呼一声:“这人和丫头好像啊”。
“什么,我看看”,岁穗跑过去仔细端详了许久,脏兮兮的小手学着先生捻了捻须,“确实有几分相似,不过本姑娘呢,主要胜在气质,还是比她强那么一丢丢哒”。
岁穗突然看到了她脖颈处一枚雪花状胎记,鲜红耀眼,与自己脖颈的胎记一模一样,思绪回到了十年前,当时父亲抛弃她的时候隐隐约约和母亲争论着:“她又不是我的亲闺女,让她去皇宫找她爹啊。”
“皇宫”“公主”一连串的疑问在岁穗脑子里转来转去。
阿渡对比两位后才发现此二人果然相似,刚才只顾打架,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再加眼前这位姑娘衣着破旧,又长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就没多加注意,“求姑娘救命”,阿渡左手捂心,施礼下跪,在西周,左手捂心是最尊贵的行礼方式。
“嗯?免礼免礼,我已经救了你了,你可以当牛做马报答我了,可不要得寸进尺哦”,岁穗自然明白毛前这位跪着的男人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我冒充公主前去皇宫和亲,一会儿肯定会说什么民族大义、避免百姓饱受战争之苦这样的狗屁话。“打住,打住,本姑娘自由惯了,可受不了那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别开口啊,开口我也不答应”。
“姑娘,姑娘若是同意代替公主成亲,阿渡我愿意当牛做马,此生为您效命”。
“呵呵哒,我不需要,瞅瞅你那个怂样儿,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效命给我,走开走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此时的木沐心里十分犹豫,这鬼笑石山虽说是绵延百里,可他们前后更换了好几处住所总能感觉到有人再跟着他们,岁儿说这是布医族的人,他们在伺机抓岁穗回去,可如今他起兵失势,孤身一人,若想带她去别的地方,怕是已经不能,加尉迟令临行前的邀约,他想何不趁此机会,与这丫头一同入宫,先摆脱了难缠的布医族,如若这尉迟令阿沐及山中患难岁月能善待这丫头,自己也愿效命七王账下,助他扳倒奸相,夺取权位。“丫头,你常年累月的居住在这荒凉的大山之,可吃过皇宫里的玫瑰雪花酥?可喝过葡萄酿的美酒?可见过穿不完的绫罗绸缎珠宝翠玉?你若想开开眼,木沐愿护送你去玩儿一把,待你玩儿够了,我再送你出来就是了”。
岁穗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小孩儿,经他们这一左一右的絮叨,思想也有了些许变化,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这条烂命要多低贱有多低贱,这辈子没有享过福,没见过大世面,整日在这圣一族与世隔绝,又与这几位狼兄为伴,实在是无趣得很,再加父亲之前说什么让我去皇宫找爹,爹不爹的我倒无所谓,只不过与其躲在山不人不鬼地活着,不如杀进皇宫,把好吃的好玩儿的享受个遍也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
只是当日听阿沐说什么利用不利用的话,让人不免有些担忧,想必那阿令该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不知此番进宫会否遇到此人,想到这儿,岁穗犹豫不决,下不来决定,“哎呀,回头再说吧,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把阿沐的内伤治好”,连日来的多番缠斗让木沐有些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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