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博名。
“你也闭嘴吧,你刚刚说的是谁,商鞅和李斯...李斯后期祸国我就不欺负你了,要不咱俩说说商鞅?”
“商君壮秦这是事实,你有什么可说的,你还要说历史是假的?”
“那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要这么说,996是福报那也是真的啊。”
“说商君呢,你扯什么996!”
“商君五术之中,其三疲民,为民寻事,疲于奔命,使民无瑕顾及他事。
这玩意和你现在干的福报有什么区别么,你也说你是支持这玩意的,你也别说你认可。”
“你这就是狡辩,商君书的核心——法者,所以爱民也。
那都是黑心烂肠子的歹毒文人用歪批曲解的形式编出来的谎言,对了,说这玩意的也是儒家!”
“你说这话就是不要脸了,秦国的国策摆在这里了,就是要举国之力供国家方可战争!
你对两千多年前的秦国说爱民,你觉得这话合适么?
那个时候的秦国饭都吃不饱,商鞅的国策虽然苛刻但是可以救命,所以前期才能得到支持不断的走下去。
但等到百姓吃饱饭了,就会被这严苛的律法限制的浑身不自在,所以他死的一丁点都不冤。”
“可法家推动了历史的进程!是法家让秦国兴盛强大!”
“哦....孔子是儒家的创始人,你说对吧。”陈光年突然调转了方向,一下子弄得戏子有些楞。
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是!”
“那管仲这个比他早了差不多两百年的家伙,他就不会是儒家吧....管仲是哪一家的?”
“管仲是法家先贤!所以说管仲相齐也说明了法家的先进性!”
“那你知不知道孔子的说辞都是学习的管仲的,和孔子完全不同的商鞅也是法家的,你说是管仲背叛了法家还是商鞅背叛了法家?”
“法家博大精深,都是利国之道,所以他们谁都没有说背叛之说。”
“法家博大精深,儒家就是孔子一家之言,你是真不要个脸。”
“我说的是整个儒家...”
“从孔仲尼死了之后,儒家就分成了八个流派,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式之儒。
再往后面还有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你告诉我你批判的是整体儒家?
那孟子的民贵君轻,让你日子过得好点这还有错了,你咋就这么贱骨头?”
“你这是狡辩,那个时候的民说的可不是老百姓。”
“庶民说的如果不是老百姓,那士说的是老百姓?
法者,所以爱民也,这里民是老百姓,孟子的民贵君轻就不是,这话你说得出口么?”
“那个时代民贵君轻本就违背天道,他不是合理的东西。”
“商鞅把奴隶制推到了封建制他就合情合理,孟子这就不合情合理了?”
“孟子失败了。”
“商鞅不得好死。”
“所以还是道家才是真理啊。”这个时候第三个对手终于登场了,“就因为德行太差世道太差,人性本恶,所以需要道家的无为而治。
只有无为,一切交给时间。
就比如现在躺平就是一种道家无为,只要我们没有欲望,那么便能很快乐!”
“你是富二代?你身家千万?别人拉的是屎,你拉的是钱?
无为而治是什么我先不给你论了,你有什么资格躺平了,你没有欲望了,你爹妈就能不生病,你可以不结婚不生子,你爹妈病了的时候你让他们卖房卖车?
等他们七老八十干不动了,你给他们来一针安乐死,还是给他们一根上吊绳?
你那是躺平么,你那叫躺下。
无为而治的前提是有足够的资本,你有么?
你感个冒都不敢打点滴,因为贵,你治哪儿了?
懒就说懒,懒得动手懒得动脑懒得想办法,不要给自己找个无为而治的理由,你就不怕老子骑着青牛把你带走么?”
“你再努力你也买不起房!”
“那买得起房的都是天下掉下来的,这个工作不行就换一个,换一个做不到就去学点能做到的本事,天下的路这么多,就是懒得动弹走一走。
上学的时候懒得学,因为你觉得那玩意没用,工作的时候懒得应酬,你说那玩意叫做阿谀奉承。
下班了懒得看书,你说你很累,休息了懒得出门,你说怕花钱。
请不要把什么都挂给无为而治去。
你要真想躺平,你回老家躺着去,还有人给你喂饭,你又不肯,你在这说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