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几乎遇不到人。

暗道一声果然。

李磊有些失望，正当他要走的时候，麦川带着江新雨走了进来。

“有什么发现吗？”麦川如同看到救星一样，这一路，差点没让江新雨烦死。

李磊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

“可能你询问方式不对。”麦川满不在乎摆摆手，随后冲着青年问道，“哥们儿，听说你总是晚回来？”

麦川说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李磊，更像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

青年回答道：“啊，是啊，因为总是加班，每次回来都很晚了。”

麦川看出青年有些拘谨，叹了口气，这人这么紧张你能指望他回忆起什么。

“没事儿，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不用紧张。”说完，麦川大咧咧地坐在凳子。

“你最近一个月下夜班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蒙面人，蜘蛛侠，或者走路像机器人一样的行为艺术家？”

麦川此话一出口，李磊跟江新雨都惊讶的望着他。

这是在干嘛？

明明有外卖的线索不问，偏偏去问一些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事情。

江新雨明显想说些什么，但是忍住没开口。

见到青年错愕的神情，麦川反而点点头，示意他好好想想。

青年思索了一阵，缓缓开口：“周的时候，我在等电梯的时候见过一个女孩，覆着面膜，这个算不算？”

“这很正常的，我半夜也经常覆着面膜出门。”江新雨一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在她看来，这个有些拘谨木讷的青年压根不了解女孩子。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那个面膜面画着卡通图案，还挺可爱的，就留意了一下。”

麦川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有没有留意，那个女孩的动作有没有很僵硬，比如走路感觉像是木偶一样。”

青年摇摇头。

解释道，虽然自己当时很疲惫，但是他是等女孩走出电梯后才进入的。

当时女孩走路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异常。

江新雨奇怪的望着麦川，在她眼中，麦川此刻关心的点跟正常人根本不一样。

怪不得是精神病专家呢。

连思维方式都是怪怪的。

麦川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接触过的，被暗族控制的人类，几乎全部都是动作僵直，无法自如的活动。

并且，暗族伪装的人类也是如此。

算了算时间，刘乐的检测结果应该出来了。

麦川给总部通了下电话，苏昕表示，已经让医护人员对刘乐进行检测了，就是受到惊吓后的应激反应，需要慢慢调理。

也就是说，并不是受了暗物质的影响。

可麦川总觉得，刘乐是看到了什么。

并且，他身还染有大片的血迹，应该是跟暗族脱不了关系。

如果没有暗物质残留，那么就一定是人为的。

忽然，麦川眼前一亮，一个想法慢慢地浮现在了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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