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像你这样的官员,对得起朝廷的俸禄,对得起百姓的信任吗?”
他走到崔呈秀面前,指着崔呈秀的鼻子骂。
崔呈秀却被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喷的满脸的口水。
他只是喘着粗气,不停地闪避。
但即使是这样,崔呈秀还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温体仁依旧在不停地喷:“你是兵部尚书,可对边关事务一点不了解,反而处处插手干预边关事务,让朝廷各项兵防大事处于瘫痪之中,陷全天下百姓于危难之中。”
温体仁跳脚大骂:“你有脸担当这兵部尚书的职责吗?”
“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
“你对得起全天下的百姓吗?”
“我要是你早就找一根绳子吊死了算了,干嘛还要站在这里?”
崔呈秀哑口无言。
现在当官的有几个人真正的在这个官位面做的是本职工作。
像他兵部尚书他真的去过战场吗?
没有!
他去关心过朝廷兵防大事吗?
没有!
他去兵防边境看过吗?
没有!
所以他这个兵部尚书除了抢功劳,除了陷害同僚,除了把边关战士们的军饷捞为己用之外,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所以崔呈秀非常明白,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武官,也不是一个了解兵士的人。
可明朝到了末年本来就是这样啊。
你礼部尚书温体仁又做到了多少对于天下有用的事?
科举每年多少舞弊,每年科举有多少的人走后门。
寒门子弟到了最后科考考了,还被人顶替的有多少。
为什么单独把我兵部拎出来。
崔呈秀非常的郁闷
同时也是在害怕。
刚刚他还想着呢,要把毛皮岛的毛文龙给搬下来,然后把皮岛当做自己敲诈过往商船的这么一个口岸。
刚刚把自己干爹魏忠贤的一点心气给拉回来,正想做一番大事情的时候。
居然在这种关头,温体仁这老匹夫既然出来参自己,这可真的是阴沟里面翻了大船。
温体仁的每一句词汇都是切中要害,而且是那么的及时,证据以及证人的言辞都收集的非常的完美
这不像是一个礼部尚书能够做到的,反而像是东厂或者锦衣卫那些个暗探才能够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