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跟你家主子不一样呢?”
刚刚还说那晚在船上是醉酒胡言乱语,可这才多大会儿,叶依依又开始继续她的胡言乱语了。
“哦?我家主子如何了?”
“他都变态到要抓良家妇女鞭打滴蜡了,你这话问的多余。”
宁珏闻言,一点点挪到离叶依依远的位置,实在是不想和她再费口舌。
叶依依看他挪走,就知道他是不高兴主子被人这样说,但护主又能怎样,事实就摆在那里,护着也无用。
她要不是因为中毒,早就开溜了,就是不知道谨王府还要不要抓她这个乞巧宴的胜出者。
鞭打,滴蜡,她才不要!
看着宁珏十分不悦的样子,叶依依心里也发怯,不能再惹着他了,他的嘴可是能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不就是不乐意说他主子的不好嘛,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叶依依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道:
“我知道你护主心切,我真诚的跟你道歉,对于你主子不行这事,我以后绝口不提。”
她不道歉还好,这一道歉,反倒是激怒了宁珏。
“你若是觉得自己命长,我不介意提前送你一程。”宁珏说着看了一眼桌上的剑。
这眼神,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叶依依想到了个蒙面的男人,要不是声音不一样,她还真以为这俩家伙是一个人。
“你怎么老是感同身受一样,我是说你主子不行不是说你不行。”属狗的吗?真够衷心的。
她真的很真诚,很真心的道歉,结果真心就换来了这?
宁珏起身,将剑握到手里,凌厉阴鸷的眼神告诉叶依依,他真的不耐烦了。
叶依依怒了,“我特么跟你玩真心,而你却想跟我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