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不断变化这模样,男人们鞭打着我,不论我多么美丽性感,或是凶悍可怕,他们还是面无表情的用鞭子鞭打着我,似乎我就是魔鬼。
胸前的伤口变得鲜血淋漓,然后不断结疤,不断撕裂。
我会在死亡里重生吗?我不知道,卡拉尔真神也不知道。
我在这个梦仿佛呆了千千万万年,人去人散,我却永远受着鞭打。
可我没死,我似乎有不死的信念,可那是什么?我想不起来。
“真是废物”那声音刺耳的响起,所有的场景变成虚无,所有的人化成一滩血肉。
一个戴着三角面具的男人穿着长袍,在血肉中向我走来。
“你是一个废物”他似乎很生气“我看不惯废物”
他隔空把我提起,抓起一块烙铁,往我的背上滋去。
“啊!!”
我睁眼,这是哪?我在哪?我是谁?
科学证明,人醒来的两秒内是什么都记不清的,事实上,我感觉这个时间还要再久。
缓了好久,我才看清目前的处境。
我倒在一个废弃的房里,这屋子里满是臭味。
这个房间不止我一个人,我看见了小福贵,就在我的身边,身体害怕的卷成一团,微微颤抖。
还有好几个人,都贴着墙躺着,有肥的流油的油腻中年人,还有骨瘦如柴的侏儒。
这活脱脱就像一个地狱。
满地的屎尿,那些女人眼里惊恐害怕的眼神,空气里恶心作呕的气息,混合着精臭腥味,这里的人似乎变成了被饲养的动物,等待宰杀。
“呜,呜”小福贵突然小声哭了起来。
“嘿”我摸摸她的脸,除了脸上满是泪花,衣服脏了以外,她似乎和之前无异。
“没事吧”我轻轻问。
她微微颤抖,然后睁开眼睛。
她看着我,注视着我,似乎在确认这不是梦。
好一会,她哭出声音来,把头埋在了我的胸上。
“我还以为我死了”小福贵咬着我的衣服说。
“不会的,我都没死,你怎么会死?”我摸摸小福贵的头“好点了吗?”
“恩”小福贵死死抱着我“这是哪?”
“不知道,可能是丰山八目犬神的组织吧”我说。
这个房间没有光,唯一的能确定时间的,是墙上的挂钟。
不过那个钟已经坏了。
我到医院的时间大概是晚上八点多,然后企图救回小福贵的时间大概是十点,而我手上的表没有了,而表带勒的痕迹也变得很浅,加上舌苔非常干燥,我感觉现在已经快要黎明了。
“赫迟,我们会死吗?”小福贵突然看着我“我就不该跟你工作的”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一皱眉头,背后突然火辣辣的痛。
“你帮我看看,我背后是不是烂了”我说着把衣服脱了下来。
奇怪,衣服脱下的时候并不痛。
“你,纹身了?”小福贵有些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