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破衣始终护在玲珑雪雁的身边,他意识到真相大白得时刻也是大火拼的时刻,果然冷吹烟一瞧见锦衣侯长公子现身,就和方正名、冷明珠、心梅围住了玲珑雪雁。
冷不肖注视着铁鹰,道:“你们不该来。”
铁鹰道:“我们的确不该来,因为这里是个大陷阱。”
冷不肖道:“老夫诱你们来,其实并不想斩尽杀绝。只要你们留下玲珑雪雁和灵犀七彩宝石,就能够走了。”
铁鹰道:“我们不能走。”
冷不肖哦了一声,似乎不懂铁鹰的意思,问道:“你说你们不能走?”
铁鹰道:“我们不能走,是因为我们不仅要和玲珑雪雁夫人一起走,而且还要带长公子走。”
冷不肖冷冷道:“如今这个时候,似乎不是你们讲价还价的时候。”
萧无痕从来不想多说废话,所以他决定先动手了,剑光再度闪过,那个女人居然没有死,没有任何一个人死。
萧无痕的长剑居然被长公子的两只手掌夹住,好快的手法,这种手法让萧无痕想到了一个人。
铁鹰大吃一惊,他委实没有想到长公子居然有如此莫测高深的武功,他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像一头被人蒙住眼睛的蠢驴。
有如此莫测高深武功的人怎么可能被人夤夜之间轻而易举地劫走?如果有人相信这件事情,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蠢驴。
锦衣侯绝对不是蠢驴,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并不是被人劫走,所以他选择了一个自作聪明的蠢驴来处置这件事情。
铁鹰本来不是蠢驴,自始至终他都不认为自己是头蠢驴,然而他事实被人当做了蠢驴来玩耍。
萧无痕盯着长公子,问道:“什么人教了阁下这么一手武功?”
长公子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温暖,却不慵懒,但是他的笑容依旧很像一个人。
“阁下认得江左布衣?”
萧无痕非常气愤,他的气愤源自于他认为自己被唯一的朋友欺骗了,至少是这个朋友隐瞒了什么。
他的剑从长公子的手掌中撤了回来,他的眼神却凌厉如同利剑凝视着长公子。
“江左布衣是谁,我并不知道。我的武功是一个几年前偶尔遇到的朋友教的。”长公子道,“也许我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们所说的江左布衣,但是他从未亲口对我说过。我们交游了整整两年,他教给了我很多,刚才那一手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皮毛。”
铁鹰注视着长公子,问道:“公子为何到了这里?”
长公子倒是非常坦诚,答道:“我不喜欢当驸马,所以自己跑了出来。我本来是想找我的那个朋友,但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找不到他,我只能前来找我的姐姐。”
铁鹰恍然大悟,瞧着那个女人,道:“原来你居然是锦衣侯的女儿,铁某从未听说过锦衣侯还有个女儿。”
那个女人冷冰冰地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屈破衣此时也注视着长公子,眼神中闪过让人难以捉摸的光影。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知道,更不想介入。”长公子从容地走出房间,道,“江湖的事情太累人了,我只想到这里清净一下,没想到会生出这么多事情。我此时只想找到我的那个朋友,和他吹吹笛子。”
萧无痕道:“你想怎么找到自己的那个朋友?”
长公子道:“我那个朋友和我交游的时候,很喜欢住在一座山神庙里,我离开锦衣侯府的时候,曾经到那座山神庙,给他留下了一些记号,也留下了一封信。我想他只要去过山神庙,就一定会看到,也一定会给我留下一些记号。”
铁鹰问道:“不知道锦衣侯知不知道阁下身怀绝技?”
“他是我爹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学武功,他认为我应该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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