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宾的夏天并不是很热,反而有些凉爽,斗笑社又开始了。
一群徒弟呜呜泱泱,坐船去找师父。
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非得在码头见面,而且就是分配一个角色,小题大做。
不过张芸帆知道,节目组好不容易来一个地方,都是有协议的。
要去那些地方,顺便做个宣传,要不然哪有那么多本地的赞助商啊!
现在综艺节目不比几年前,找赞助还是挺难的。
斗笑社第一季效果不错,第二季筹备的时候找赞助也是不顺利。
后来还是张芸帆通过自己的关系,把这件事安排妥当。
前几年德芸社利用流量时代的一些便利,商业都很成功。
但是现在娱乐圈风云突变,流量被遏制,现在一些都要回归正轨。
以前资本的大举投入没有了,所以综艺节目也是日渐艰难。
还好有张芸帆,不然的话,斗笑社第二季不会这么顺利。
一群徒弟站好,等着老郭前来。师父不在,徒弟就有点撒欢了。
“烧饼,听说你昨天晚又被师哥打了?”小白不怀好意。
张芸帆看了一眼烧饼,烧饼头一低,根本不理会。
那边烧饼的亲搭档小四也开始起哄:“肯定是不好好听话,又惹师哥不高兴了。”
烧饼睁大眼睛说,“你昨天又没看见,怎么胡说八道啊?”
“这还用看吗?我前天去找师哥,就听见屋子里你在哪呜嗷嚎叫的,估计是被吊着打。”
烧饼直接涨红了脸,额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练功就不能算打!这是学能耐……练功的时候敲两下,能算打么?”
烧饼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胸腔共鸣”,什么“发音靠后”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整个码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直播间里的观众一来就看到这一幕,都快笑死了。
“这第三期一来就这么搞笑,烧饼也太惨了。”
“这还是烧饼吗?以前要是谁欺负他,他以前掀桌子了,怎么今天跟小媳妇一样。”
“那也得分谁,在张芸帆面前,烧饼就是个弟弟。”
“烧饼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张芸帆那本事,要是愿意教他,他都得烧高香。”
“就是,张芸帆永远的神,那一段叫小番真是太好听了。”
“庸俗,叫小番就是个高音,要我说前面的评戏才好呢!”
“太平歌词唱的有味道。”
“不对,豫剧唱得好,我就是中原人,唱的真是绝了,比小香玉也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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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的观众热烈地讨论着,而一群师兄弟则是嘲笑着烧饼。
烧饼受不了了,直接撂底:“昨天师哥就没教我,师哥接了几个电话,就把我放出来了。”
张芸帆瞪了一眼,结果烧饼愣是没看见,还在那滔滔不绝。